译文
不会因为游玩而耽误公事,能无拘无束潇洒在山石草木之间游玩的,恐怕只这个职位了。而此地正好离我近,我将从现在开始出游,怎能没有记述?(这是)明万历二十七年二月啊。
我在梁苑这儿拥着锦被守空床,常梦到在巫山阳台与你相会。
雁声凄厉远远地飞过潇湘去,十二楼中的明月空自放光明。
连续十天的大醉,过了千年也会记得,何时再来一回?
高高的大堂深深的屋宇,栏杆围护着轩廊几层。
绿色的山川只听杜鹃乌啼叫,它本是无情的鸟,凄厉的叫声岂不也在为人愁苦。举杯送别春天,春天却不语,黄(huang)昏时候却下起了潇潇细雨。
挟来阵阵寒意的水浪,也有些心事重重;只有西去的阳光,投下惨淡的影子,渐渐地消失;南面的水岸是我送别的地方,你走了,一阵阵萧索的风,带来易水上的苍凉。那(na)风呵,又吹起来了,吹起河岸上的柳。受尽霜冻的柳枝啊,落下最后一片黄叶,影子是这样的孤(gu)单。还记得吗,还得那飞絮如雪的时候?我久久瞭望你远去的帆影,直到夜幕降临,浪花飘起来了,是茫茫的烟雾,迷糊了最后一抹夕阳。只有那孤苦柳树,迎来匆忙的过客,扭动着瘦弱的腰身,好象要轻轻地舞动。
如今那些卖奴婢的人,给(gei)奴牌穿上绣边的衣服和丝边的鞋子,然后关进交易奴婢的栏中,这种服饰是古代王后穿的,只是进庙祭祀才穿平时都不穿的,但现在平民却用来给奴婢穿。那种白皱纹纱作面子,薄细绢作里子的花边衣服,是古代天子的衣服,如今富人大商人却用于招待客人时装饰墙壁。古代百姓为了侍奉天子和王后而适当节省,今天平民住房的墙壁可以用帝王的衣服做装饰,低贱的歌女艺妓可以用皇后服饰,这样做而要天下的财源不穷尽,恐怕是不可能的。况且皇帝自己也穿质量粗劣的黑色衣服,而那些富民却用华丽的绣织品去装饰房屋墙壁,皇后用来装饰衣领的高级丝绸,平民的小妾却用来装饰鞋子,这就是我所说的悖乱。如果一百个人生产出来的丝绵绸缎,还不够—个富人穿用,要想使天下人免受寒冷,怎么能够办到呢(ne)?一个农夫耕作,却有十个人不劳而获,要想使天下人不饥饿,是不可能的。天下百姓饥寒交迫,要想使他们不做违法犯上的事,是不可能的。国家既已贫穷,盗贼在等待时机,然而进谏的人却说“不要变动”,这是在说大话罢了。民众的习俗已经到了最无长幼、最无尊卑、最犯上做乱的时候,然而进谏的人却说“不要作为”,这是应该为之深深叹息的。
读书人黄允修来(向我)借书。我把书交授给他并且告诉他说: 书不是借来的就不能(认认真真地)去读。你没听说过那些藏书的人(是怎样读书)吗?《七略》(我国最早的图书目录分类著作,分为辑略、六艺略、诸子略、诗赋略、兵书略、术数略、方技略七部)、《四库》(唐朝京师长安和东都洛阳的藏书,有《经》、《史》、《子》、《集》四库。这里《七略》、《四库》都指内府藏书),是天子的藏书,然而天子中读书的人有几个呢?那些搬运起来使牛累得流汗,放在家里塞满了屋子的,是富贵人家的书,然而富贵人中读书的有几个呢?其余那些祖辈和父辈收藏(的书籍),子辈孙辈随便丢弃的就不用说了。不只读书是这样,天下的事物(也)都是这样。不是那人自己的东西却勉强向别人借来,(他)一定担心别人催着要还,因而就显出忧惧的样子,抚摸玩赏那东西久久不能停止,心想:“今天存放(在我这里),明天(就要给人)拿回去,我不能再看到它了。”如果(这东西)已经被我所拥有,(我)一定会(把它)捆扎好放在高处,保存起来,说一声“姑且等到另外的日子再看吧。” 我小时候爱好读书,但是家里贫穷,很难得到书读。有个姓张的人藏书很多。(我)到他家去借,(他)不借给我,回来以后我在梦中还出现向他借书的情形。我那种迫切(求书的心情就)像这样。所以(只要)有看过的书就记在心里。(我)做了官以后,薪俸花出去了,书籍买来了,屋里到处都堆放满了,蠹虫丝迹时常覆盖书册。这样以后我(才)感慨借书读的人是(那么)用心专一,而自己少年时候的时光是(多么)值得珍惜的啊! 如今姓黄的年轻人像我(从前一样)贫穷,他借书(苦读)也像我(从前一样);只不过我把书公开,慷慨出借和姓张的吝惜书籍,(不肯出借,)似乎并不相同。这样看来,那么是我本来不幸遇到了姓张的,而姓黄的年轻人本来幸运遇到我吧?(黄生)懂得了(借到书的)幸运和(借不到书的)不幸运,那么他读书一定会专心,而且他还书也一定会很快。 (我)写下这篇说,让(它)和书一起(交给黄生)。
听到挥刀振动发声,文王为何大为欢喜?
火山高高耸立在赤亭口,五月的火山上空火云厚。
秋风萧瑟,天气清冷,草木凋落,白露凝霜。
渔阳叛乱的战鼓震耳欲聋,宫中停奏霓裳羽衣曲。
信写好了,又担心匆匆中没有把自己想要说的话写完;当捎信人出发时,又拆开信封,再还给他。
后羿怎样射下九日?日中之乌如何解体?
注释
死节:指为国捐躯。节,气节。
①蒿(hāo)里:魂魄聚居之地。
8.延颈:伸长脖子(远眺)。
③.九重:指皇帝居住的深宫。省:明察,懂得。谏书函:给皇帝的谏书。《隋书·炀帝纪》载:隋炀帝巡游,大臣上表劝谏者皆斩之,遂无人敢谏。大业十四年(618),在行宫里被其部下宇文化及所杀。
⑷不见归:一作“底不归”(《全唐诗》校)。
图:希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