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说句公道话,梅花须逊让雪花三分晶莹洁白,雪花却(que)输给梅花一段清香。
如今天下尽是创伤,我的忧虑何时才能结束啊!
苏武归汉后只被拜为典属国,节上旄头徒然落尽北海西头。
国家代代都有很多有才情的人,他们的诗篇文章以及人气都会流传数百年(流芳百世)。
东风带着情意,先飞上小小的桃枝。美人红粉细腻,娇艳如痴如醉,斜倚着朱红的门(men)扉。记得(de)去年时,她新妆衬着芙蓉面,隐隐与桃花相映争艳。她来到水岸,春天过去一半,云日暖融融,顺着斜桥回转,直到夹城西边。绿草柔软平展,马儿跑得欢,渡口上垂柳翩翩,玉勒的骏马嘶鸣着驰跃争先。我认出她秀美的蛾眉,凝神一瞥的笑脸,面颊上胭脂敷得淡淡。曾在绣窗前偷偷窥视的佳人今日不复见,依依相思愁恨绵绵不断。
赵太后刚刚掌权,秦国就加紧进攻赵国。赵国向齐国求救。齐国说:“一定要用长安君作为人质,才出兵。”赵太后不同意。大(da)臣们极力劝谏。太后明白地对左右侍臣说说:“有再说让长安君为人质的,我老太婆一定朝他脸上吐口水!” 左帅触龙(对侍臣)说,希望拜见太后。太后气冲冲地等着他。(触龙)走入殿内就用快走的姿势慢慢地走着小步,到(太后面前)谢罪,说:“老臣的脚有毛病,竟不能快跑,不能拜见您有很长时间了。我私下原谅了自己,但是又怕太后的福体有什么毛病,所以还是想来拜见太后。”说:“我(也是脚行毛病)要靠手推车行动。”(触龙)说:“您每天的饮食该不会减少吧?”(太后)说:“就靠喝点粥罢了。"(触龙)说:“老臣近来特别不想吃饭,于是强迫自己散步,每天走三四里,稍微增加了喜欢吃的食物,对身体也舒适些了。”太后说:“我不能(像您那样散步)。"太后的脸色稍微和缓(huan)了些。 左帅公说:“老臣的犬子舒祺,年龄最小,不成器,可是臣已衰老,私心又疼爱他,希望(您)让他补充黑衣卫士的人数,来保卫王宫。我冒着死罪来求您!”太后说:“答应您!年龄多大了?”(触龙)回答:“十五岁了。虽然还小,但想趁我未死之前来托付给您。”太后说:“男人也疼爱他小儿子吗?”(触龙)回答:“比女人爱得厉害些。”太后笑着说:“女人爱得特别厉害。”(触龙)回答:“老臣认为老太太爱燕后超过爱长安君。”(太后)说:“您错了,不像爱长安君那样厉害。”左师公说:“父母爱子女,就要为他们考虑得长远些。老太太送燕后(出嫁)时,(她上了车)还握着她的脚后跟为她哭泣,惦念、伤心她的远嫁,这也够伤心的了。送走以后,不是不想念她了;但每逢祭祀您一定为她祈祷,祈祷说:‘一定别让她回来啊’这难道不是从长远考虑,(希望她)有子孙相继为王吗?”太后说:“是这样。” 左帅公说:“从现在算起往上推三代,一直到赵氏建立赵国的时候,赵王的子孙凡被封侯的,他们的继承人还有在侯位的吗?”(太后)说:“没有。”(触龙又)问:“不仅是赵国(没有),其他诸侯国子孙被封候的,其继承人有在侯位的吗?”(太后)说:“我没有听说过。”(触龙)说:“这是这些被封侯的近的灾祸及于自身,远的灾祸及其子孙。难道是国君的子孙就一定不好吗?(根本的原因是他们)地位高贵却没有功,俸禄优厚却没有劳,而且拥有的贵重宝器多了。现在老太太让长安君的地位高贵,并且把肥沃的土地封给他,还给他很多贵重的宝器,却不趁现在(您健在时)让他有功于国,一旦您驾崩了,长安君凭什么在赵国立身呢?老臣认为老太太为长安君考虑得太短浅,所以认为您(对长安君)的爱不如燕后。”太后说:“(您说得)对。任凭您怎样支使他吧!” 于址为长安君备车一百乘,到齐国去作人质。齐国才出兵。 子义听到这事说:“国君的孩子,可算是国君的亲骨肉了,尚且还不能凭靠无功的尊位、没有劳绩的俸禄来守住金玉宝器,更何况是人臣呢!”
屈原到了江滨,披散头发,在水泽边一面走,一面吟咏着。脸色憔悴,形体面貌像枯死的树木一样毫无生气。渔父看见他,便问道:“您不是三闾大夫吗?为什么来到这儿?”屈原说:“整个世界都是混浊的,只有我一人清白;众人都沉醉,只有我一人清醒。因此被放逐。”渔父说:“聪明贤哲的人,不受外界事物的束缚,而能够随着世俗变化。整个世界都混浊,为什么不随大流而且推波助澜呢?众人都沉醉,为什么不吃点酒糟,喝点薄酒?为什么要怀抱美玉一般的品质,却使自己被放逐呢?”屈原说:“我听说,刚洗过头的一定要弹去帽上的灰沙,刚洗过澡的一定要抖掉衣上的尘土。谁能让自己清白的身躯,蒙受外物的污染呢?宁可投入长流的大江而葬身于江鱼的腹中。又哪能使自己高洁的品质,去蒙受世俗的尘垢呢?”于是他写了《怀沙》赋。因此抱着石头,就自投汨罗江而死。
带着病进入新的一年面对春色有感而发。
座席中吹过萧萧的哀风,水面上漾起淡淡的波纹。
注释
143.吴获迄古:吴获,获,当为“伯”。吴伯,吴太伯。迄,当为“逃”。古,古公亶父。《史记·周本纪》载:“古公有长子曰太伯,次曰虞仲。太姜生少子季历,季历娶太任,皆贤妇人,生昌,有圣瑞。古公曰:‘我世当有兴者,其在昌乎?长子太伯、虞仲知古公欲立季历以传昌,乃二人亡如荆蛮,文身断发,以让季历。’”《吴太伯世家》说:“季历果立,是为王季,而昌为文王。太伯之奔荆蛮,自号句吴。荆蛮义之,从而归之千余家,立为吴太伯。太伯卒,无子,弟仲雍立,是为吴仲雍。”前文叙说弟象杀兄舜,故此问兄太伯让弟季历、又传位弟仲雍事。
(173)敦——勉励,督促。本行——基本的道德。
不知句,赞叹夜色美好,使人沉醉,竟忘掉一切(包括时间)。
(54)伯车:秦桓公之子。
雨:这里用作动词,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