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横木为门城东头,可以幽会一逗留(liu)。洋洋流淌泌水边,解饥慰我相思愁。
时光易逝,人事变迁,不知已经度过几个春秋。
先帝开创的大(da)业未完成一半却中途去世了。现在天下分为三国,益州地区民力(li)匮乏,这确实是国家危急存亡的时期啊。不过宫廷里侍从护卫的官员不懈怠,战场上忠诚有志的将士们奋不顾身,大概是他们追念先帝对他们的特别的知遇之恩(作战的原因),想要报答在陛下您身上。(陛下)你实在应该扩大圣明的听闻,来发扬光大先帝遗留下来的美德,振奋有远大志向的人的志气,不应当随便看轻自己,说不恰当的话,以致于堵塞人们忠心地进行规劝的言路。
为何继承前任遗绪,所用谋略却不相同?
少年时虽不像班超投笔从戎,论功名我想学终军自愿请缨。
他那远大的志向丝毫不因被贬而改变,仍然招纳平民士子。
少妇试穿金丝缝成的夹衫,但心思全不在衣服上面。她无情无绪的斜靠在枕头上,把她头上的钗儿压坏了,她也茫然不顾。她孤单的愁思太浓,又怎能做得好梦?惟有在深夜里呵,手弄着灯花,心里想着爱侣。
你穿过的衣裳已经快施舍完了,你的针线盒我珍存着不忍打开。
只是因为到中原的时间比其它植物晚,
满怀心中的惆怅望着冷漠的银河,独自吹笙,有话能跟谁说。楼院寒冷阵阵西风吹过,渐渐显现黎明的天色。
江南别没有更好的礼品相送,姑且把一枝梅花送去报春。
黄帝说:“到了中午一定要抓紧曝晒,拿着刀子一定要赶紧宰割。”现在要使治安之道顺利而稳妥地推行,是十分容易的。假使不肯及早行动,到头来就要毁掉亲骨肉,而且还要杀他们的头,这难道同秦朝末年的局势还有什么区别吗?凭着天子的权位,趁着当今的有利时机,靠着上天的帮助,尚且对转危为安、改乱为治的措施有所顾虑,假设陛下处在齐桓公的境地,大概不会去联合诸侯匡正天下吧?我知道陛下一定不能那样做的。假如国家的局势还像从前那样,淮阴侯韩信还统治着楚,黥布统治着淮南,彭越统治着梁,韩王(wang)信统治着韩,张敖统治着赵,贯高做赵国的相,卢绾统治着燕,陈还在代国,假令这六七个王公都还健在,在这时陛下继位做天子,自己能感到安全吗?我判断陛下是不会感到安全的。在天下混乱的年代,高祖和这些王公们共同起事,并没有子侄亲属的势力做为依靠。这些王公走运的就成了亲近的侍从,差一点的仅当个管理宫中事务(wu)的官员,他们的才能远不及高祖。高祖凭着他的明智威武,即位做了天子,割出肥沃的土地,使这些王公成为诸侯王,多的有一百多个城,少的也有三四十个县,恩德是优厚的了,然而在以后的十年当中,反叛汉朝的事发生了九次。陛下跟这些王公,并没有亲自较量过才能而使他们甘心为臣的,也不是亲自封他们当诸侯王的。即使高祖也不能因此而得到一年的安宁,所以我知道陛下更不能得到安宁的。不过,上面这些情况,还有可以推托的理由,说是“关(guan)系疏远”。那就请允许我试着谈谈那些亲属诸侯王吧。假如让齐悼惠王统治着齐,楚元王统治着楚,赵王统治着赵,幽王统治着淮阳,恭王统治着梁,灵王统治着燕,厉王统治着淮南,假如这六七位贵人都还健在,在这时陛下即皇帝位,能使天下太平吗?我又知陛下是不能的。像这些诸侯王,虽然名义上是臣子,实际上他们都怀有老百姓那种兄弟关系的想法,大概没有不想采用天子的制度,而把自己当做天子的。他们擅自把爵位赏给别人,赦免死罪,甚至有人乘坐天子的黄屋车。他们不执行汉朝的法令。即使执行了,像厉王那样的不守法的人,命令他都不肯听从,又怎么能招他来呢!幸而召来了,法律怎么能施加到他身上呢!动了一个近亲,天下诸王都环视着惊动起来。陛下的臣子当中即使有冯敬那样勇敢的人,但是他刚开口揭发诸侯王的不法行为,刺客的匕首已经刺进他的胸膛了。陛下虽然贤明,谁能和您一起来治理这些人呢?所以说,关系疏远的诸侯王必定危险,关系亲近的诸侯王也一定作乱,这是事实所证明了的。那些自负强大而发动叛乱的异姓诸侯王,汉朝已经侥幸地战胜他们了,可是却没有改变酿成叛乱的制度。同姓诸侯王也袭用了这种做法,发动叛乱,如今已有征兆了,形势又完全回复到以前那种状态!灾祸的变化,还不知道要转移到何处,英明的皇帝处在这种情况下,尚且不能使国家安宁,后代又将怎么办呢!
注释
⑸历块蹶:引申指不羁之才。
⑹飞蓬:一种植物,茎高尺余,叶如柳,花如球,常随风飞扬旋转,故名飞蓬,又称转蓬。
77. 乃:(仅仅)是。
⑹蛙:代指贫穷者吃的粗劣食品。
(28)馆:为宾客们设的住处。这里用作动词,驻扎的意思。
山东:崤函之东。一说指太行山之东,即为秦始皇所灭的六国旧有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