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天河隐隐逢《七夕》李贺 古诗,独处罗帐半夜愁。
只有大丞相魏国公却不是如此,魏国公,是相州人士。先祖世代有美(mei)德,都是当时有名的(de)大官。魏国公年轻时就已考取高等的科第,当了(liao)大官。全国的士人们,听闻他传下的风貌,仰望他余下的光彩,大概也有好多年了。所谓出将入相,富贵荣耀,都是魏国公平素就应有的。而不像那些困厄的士人,靠着侥幸得志于一时一事,出乎庸夫愚妇的意料之外,为了使他们害怕而夸耀自己。如此说来,高大的旗帜,不足以显示魏国公的光荣,玉圭官服,也不足以显示魏国公的富贵。只有用恩德施于百姓,使功(gong)勋延及国家,让这些都镌刻在金石之上,赞美的诗歌传播在四面八方,使荣耀传于后世而无穷无尽,这才是魏国公的大志所在,而士人们也把这些寄希望于他。难道只是为了夸耀一时,荣耀一乡吗?
再为我弹几曲,怎么样?在花前送你一杯酒。
商鞅抛弃了礼义和仁义恩惠,一心只想兼并天下;他的新法推行了两年,秦国的风俗日益败坏。所以秦国的人,家中富有的,儿子长大成人就与父母分家,家庭贫穷的,儿子长大以后就到富人家中当上门女婿;儿子借农具给父亲,脸上就显出给父亲恩德的表情,婆母前来拿簸箕扫帚,儿媳立即口出恶言;儿媳抱着怀中吃奶的婴儿,就与公爹姘居鬼混,媳妇和婆婆关系不好,就公开争吵。他们只知道慈爱儿子,贪求财利,这与禽兽已经没有多少差别了。然而由于齐心并且抓住了时机,还声称要拔取六国,兼并天下。秦的功业虽然成了,目的也达到了,但是最终仍不知要返回到讲廉耻节操、仁义道德的正轨上来。信奉兼并的法则,追求进攻的事业,使天下风俗大败;人多的压迫人少的,狡诈的人欺侮老实的人,胆大的凌辱怯弱的人,年轻人侵犯老年人,其社会混乱达到极点。因此,高祖皇帝负起挽救天下的大任,威望震服全国,天下人追从他的德行。过去还属于秦的东西,今日已转归汉朝所有了。然而秦朝遗留的残余风俗并未加以改变。如今世人追求奢侈,竞相攀比,对此朝廷却没有制定法度,致使人们抛弃礼义,丢掉廉耻,一天比一天严重,可以说是每月都有不同,每年都在变化。人们在做某件事之前,并不考虑它是否应该做,而只考虑能不能获取利益。今天最严重的发展到杀害自己的父亲和兄弟了。盗贼敢于割断窗帘门帘进入内室,甚至偷走高祖、惠帝两庙的器具,还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到大都市抢劫官吏,夺取钱财。有的伪造文书取走官粟近十万担,敛取民赋六百余万钱,乘坐驿车周游郡国。这些人不行道义到了不可复加的地步。而朝廷大臣只把郡县地方官员不在规定期限内向朝廷上交统计文书作为重大问题,对于风俗的恶化,世风的败坏,却熟视无睹(du),没有引起警觉,反而认为这是合情合理的事。至于用移风易俗的方法,使天下人痛改前非按正道行事,这绝不是庸俗的官吏可以做到的。庸俗的官吏只能做一些文书工作,根本就不懂(dong)治国的大体。陛下又不自己考虑这个问题,我私下为陛下感到痛惜。
男儿既披戴盔甲从戎征战,也只好长揖不拜辞别长官。
我想到草木已由盛到衰,恐怕自己身体逐渐衰老。
谁能说天理公道无欺人,迟暮之年却无辜受牵累。
南北形成狭长地势,长出地方有几何?
一剑挥去,劈开浮云,发誓要扫清幽燕。
人生贵在相知,何必谈什么金钱?轻慢时世,鄙视功业,并非是我胸无谋略。
桃花汛涨平了湘江两岸,飘忽如云的白帆驶过枫林。
注释
嗜取者:贪得无厌的人。嗜,贪,喜好。
⑥曼卿:名延年,河南商丘人,北宋诗人,他一生遭遇冷落,很不得志。
飞扬跋扈,不守常规,狂放不羁。此处作褒义词用。
吴兴:今浙江湖州。
⒀之:语气助词,不译。用在主谓间,取消句子的独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