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我(wo)作了这(zhe)篇文章之后,过了五年,我的妻子嫁到我家来,她时常来到轩中,向我问一些旧时的事情,有时伏在桌旁学写字。我妻子回娘家探亲,回来转述(shu)她的小妹妹们的话说:”听说姐姐家有个小阁楼,那么,什么叫小阁楼呢?”这以后六年,我的妻子去世,项脊轩破败没有整修。又过了两年,我很长时间生病卧床没有什么(精神上的)寄托,就派人再次修缮南阁子,格局跟过去稍有不同。然而这之后我多在外边(bian),不常住在这里。
弯弯月亮挂在梧桐树梢,漏尽夜深人声已静。有时见到幽居人独自往来,仿佛那缥缈的孤雁身影。
即使冷冷清清开着几扇柴门的村落里,也还(huan)是要插几根杨柳枝条,标(biao)志出每年的节令。寒食的传统虽然没有传到遥远的广东,但清明上坟奠祭祖先的礼仪还是和中原一样。时至今日,汉唐两代的王陵巨冢,已经没有人前去祭祀;而山边溪间的小路上仍生长着许多梨花。世代更替,非人力所能左右,不如喝上他一杯醉卧在青苔上,莫管关城门的号角声是否响起来。
古老的戏马台前,在竹篱下采菊酿酒,岁月流逝,我问今天是什么时节,才知又是重九。我正好归来,南山一片苍翠依旧,昨夜在窗下听着风雨交加,都不像登临的时候。我像宋玉一样因悲秋而愁苦,又像卫玠一般为忧时而清瘦。
我飘忽地来到春宫一游,折下玉树枝条增添佩饰。
我到这个州任职后,开始建造祠堂来祭奠先生,又免除了先生四家后裔的徭役,让他们负责祭祀的事情。从而又作了一首歌:
一会儿在这儿,一会儿又忽然游到了那儿,说不清究竟是在东边,还是在西边,还是在南边,还是在北边。
秋风吹起枯叶更快脱落,眺望远山太阳刚刚下沉。
绮罗黯淡了它的流光,池馆剥落了它的红瓦,琴瑟的弦断尽了,丘垄也终渐化为平川……
独自通宵达旦难以入眠啊,聆听那蟋蟀整夜的哀音。
狭窄的山径草木丛生,夜露沾湿了我的衣。
我并不难于与你别离啊,只是伤心你的反反复复。
清晨将要离别家乡远行,漏夜整装坐以等待天明。
莫非是情郎来到她的梦中?
邻居朋友经常来我这里,谈谈过去的事情,人人畅所欲言;
我真想在第四桥边,跟随天随子一起隐居。可他如今在何处?我独倚栏杆缅怀千古,只见衰柳参差风中飞舞。
现在才是农历七月十三的夜晚,圆月已像白玉雕成的一样。秋月还没到最美的时候,到了十五、十六日夜晚你再看,那才是最好的。
本来世态习俗随波逐流,又还有谁能够意志坚定?
先帝园陵本来有神灵保佑,保护陵墓、祭礼全部执行不能缺失。
注释
23.顾菟(tù):菟,即“兔”,“顾菟”是月中的兔名,闻一多认为即蟾蜍。
38、归宁:出嫁的女儿回娘家省亲。
④ 乃如之人:像这样的人。怀:古与“坏”通用,败坏,破坏。昏姻:婚姻。
4、箪:盛饭的圆形竹器。
17.支径:小路。
愤世疾邪:激愤、痛恨世间邪恶的现象。
夜舂:晚上用臼杵捣谷(的声音)。舂,这里指捣米,即把谷物放在石臼里捣去外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