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泛读着《周王传》,浏览着《山海经图》。(在)俯仰之(zhi)间纵览宇宙,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快乐呢?
您又说道:“汉朝给功臣的待(dai)遇并不菲薄。”您是汉朝之臣,怎能不说这种话?可是,以前萧何、樊哙被拘捕囚禁,韩信、彭越被剁成肉酱,晁错被杀(sha),周勃、魏其侯被判罪处刑。其余辅助汉室立下功劳的人士,如贾谊、周亚夫等人,都确实是当时杰出的人才,具备担任将相的能力,却遭受小人的诽谤(bang),他们都受迫害、屈辱,其事业也告失败。最终使有才之人遭到诋毁,才能无法施展。他们二人的遭遇,谁不为之痛心呢?我已故的祖父李广,身任将军,其功绩略谋盖天地,忠义勇气冠于全军,只是因为不屑迎合当朝权贵的心意,结果在边远的疆场自杀身亡。这就是功臣义士手持兵刃叹息不止的原因。怎么能说待遇“不薄”呢?您过去凭着单车出使到拥有强兵的敌国(guo),逢上时运不佳,竟至伏剑自刎也不在乎;颠沛流离,含辛茹苦,差点死在北方的荒野。壮年时奉命出使,满头白发而归,老母在家中(zhong)亡故,妻子也改嫁离去。这是天下很少听到的,古今所没有的遭遇。异族未开化的人,尚且还称赞您的节气,何况是天下的君主呢?我认为您应当享受封领地、赏千乘的诸侯待遇。可是,听说您回国后,赏赐不过二百万(wan),封官不过典属国之职,并没有一尺土的封赏,来奖励您多年来对国家的效忠。而那些排(pai)斥功臣、扼杀人才的朝臣,都成了万户侯;皇亲国戚或奉迎拍马之流,都成了朝廷政权的主宰。您尚且如此,我还有什么希望呢?像这样,汉朝因为我未能死节而施以严厉的惩罚,您坚贞守节又只给予微薄的奖赏,要想叫远方的臣民急切地投奔效命,这实在是难以办到的,所以我常常想到这事却不觉得后悔。我虽然辜负了汉朝的恩情,汉朝也亏对了我的功德。前人说过这样的话:“即使忠诚之心不被世人遍知,也能做到视死如归。”但如果我能够安心死节,皇上难道就能对我有眷顾之情吗?男子汉活着不能成就英名,死了就让他埋葬在异族之中吧,谁还能再弯腰下拜,回到汉廷,听凭那帮刀笔吏舞文弄墨、随意发落呢?希望您不必再盼着我归汉了。
分别时秋风吹拂着渭水,落叶飘飞洒满都城长安。
只有在笛声《折杨柳》曲中才能想象到春光,而现实中从来就没有见过春天。
唉!没有机会与你一起共攀同折花枝,只好伸长脖子看望你闺房描金的门窗。
拂晓弯月暂时飞隐到高树里,秋夜的银河远隔在数峰以西。
诗是我家祖辈相传的事业,而人们以为这只是世间寻常的父子情。
千万别学陶渊明笔下那个武陵人,
庄周其实知道自己只是向往那自由自在的蝴蝶。(本句是对“华年”的阐释。)
即使被无情的东风吹落,飘飘似雪,也应飞入清澈的水中,胜过那路旁的花,落了,还被车马碾作灰尘。
清晨我将要渡过白水河,登上阆风山把马儿系着。
注释
④笪笞(dá chī):捶打的意思。
(22)雒(luò)邑:也作“洛邑”,东周都城所在,相传周武王克商后由周公姬旦营建,其故地见《周郑交质》一文的题解。
飞花:柳絮。
⑥方:将。滞淫:久留。淹留。怀:想念。
⑻祗(zhī):恭敬。
元丰六年:公元1083年。元丰,宋神宗年号。当者被贬黄州已经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