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唉,悲伤啊!你是什么人,什么人啊?我是此地龙场驿的驿丞、余姚王守仁呀。我和你都生长在中原地区,我不(bu)知你的家(jia)乡是何郡何县,你为什么要来做这座山上的鬼魂啊?古人不会轻率地离开故乡,外出做官也不超过千里。我是因为流放而来此地,理所应当。你又有什么罪过而非来不可呢?听说你的官职,仅是一个小小的吏目而已。薪俸不过五斗米,你领着老婆孩子亲自种田就会有了。为什么竟用这五斗米换去你堂堂七尺之躯?又为什么还觉得不够,再加上你的儿子和仆人啊?哎呀,太悲伤了!你如真正是为留(liu)恋这五斗米而来,那就应该欢欢喜喜地上路,为什么我昨天望见你皱着额头、面有愁容,似乎承受不起那深重的忧虑呢?
反而使我想起困在贼窝的愁苦,我真的心甘情愿受他们杂乱吵嚷。
今年梅花又开放的时候,我却一个人住在很偏远的地方,而我耳际短而稀的头发也已斑白。看着那晚来的风吹着开放的梅花,大概也难见它的绚烂了。
经过千里跋涉到了家门,目睹萧瑟的柴门和鸟雀的聒噪,好生萧条啊!
天黑了,天黑了,为什么还不回家?如果不是为君主,何以还在露水中!
我独自在板桥浦对月饮酒,古人中谁可以与我共酌?
他们都是为报君恩以命相许,视掷泰山之重如鸿毛之轻。
第二天早上,霍光听说这件事,停留在画室中不进宫。昭帝问:“大将军在哪(na)里?”左将军上官桀回答:“因为燕王告发他的罪状,所以不敢进来。”昭帝下诏召(zhao)大将军。霍光进宫,除下将军冠叩头自责,昭帝说:“将军戴上冠。我知道这奏书(shu)是假的,将军无罪。”霍光说:“陛下怎么知道的?”昭帝说:“将军到广明亭去,召集郎官部属罢了。调校尉到现在不到十天,燕王怎么能知道呢?况且将军要干坏事,并不需要校尉。”当时昭帝才十四岁,尚书和左右的人都感到惊讶,而上奏书的人果然失踪了,追捕得很紧。上官桀等人害怕了,对昭帝说:“小事不值得追究。”昭帝不听。
我将回什么地方啊?”
前线战况和妻子弟妹的消息都无从获悉,忧愁坐着用手在空中划着字。
只因为怜惜这像团扇的明月,一直不眠长吟到天色大亮。
白酒刚刚酿熟时我从山中归来,黄鸡在啄着谷粒秋天长得正肥。
国内既然没有人了解我,我又何必怀念故国旧居。
泉眼悄然无声是因舍不得细细的水流,树荫倒映水面是喜爱晴天和风的轻柔。
黄绢白素来相比,我的新人不如你。”
“唉!我拿着镘子到富贵人家干活有许多年了。有的人家我只去过一次,再从那里经过,当年的房屋已经成为废墟了。有的我曾去过两次,三次,后来经过那里,也成为废墟了。向他们邻居打听,有的说:‘唉!他们家主人被判刑杀掉了。’有的说:‘原主人已经死了,他们的子孙不能守住遗产。’也有的说:‘人死了,财产都充公了。’我从这些情况来看,不正是光吃饭不做事遭到了天降的灾祸吗?不正是勉强自己去干才智达不到的事,不选择与他的才能相称的事却要去充数据高位的结果吗?不正是多做了亏心事,明知不行,却勉强去做的结果吗?也可能是富贵难以保住,少贡献却多享受造成的结果吧!也许是富贵贫贱都有一定的时运,一来一去,不能经常保有吧?我的心怜悯这些人,所以选择力所能及的事情去干。喜爱富贵,悲伤贫贱,我难道与一般人不同吗?”
太尉暂任都虞候一个月,郭晞手下的士兵十七人入(ru)城拿酒,又用刀刺伤了酿酒的技工,打坏了酿酒的器皿,酒流入沟中。太尉布置士兵逮捕了这十七人,把他们的头都砍下来挂在长矛上,竖立在城门外。郭晞全营士兵大肆喧哗,全部披上铠甲。白孝德大为震惊恐慌,召见太尉说:“你打算怎么办?”太尉回答说:“不要紧,请让我到军营中去劝说。”白孝德派了几十个人跟随太尉,太尉把他们全部辞退了。解下佩刀,挑了一个年老而跛脚的牵马,来到郭晞军门下,营内全副武装的士兵冲了出来,太尉笑着走了进去,说:“杀一个老兵,何必全副武装?我顶着我的脑袋来了。”全副武装的士兵惊愕了。太尉于是开导他们说:“郭尚书难道亏待你们了吗?副元帅难道亏待你们了吗?为什么要以变乱来败坏郭家的名声?替我禀告郭尚书,请他出来听我说话。”
注释
⑨茹藘(rú lǘ 如驴):茜草,其根可制作绛红色染料,此指绛红色蔽膝。“缟衣”、“綦巾”、“茹藘”之服,均显示此女身份之贫贱。
冰澌(sī):冰块流融。溶泄:溶解流泄。
1、节选自《后汉书·《张衡传》范晔 古诗》(中华书局1965版)。范晔(398-445),字蔚宗,南朝宋顺阳(在今河南淅川东)人,历史学家。
①天平山:在江苏省苏州市西,山顶正平,称望湖台,山上有白云泉、白云寺、万笏林等名胜,杨基家在赤山,离天平山很近。
莫乐为人君——没有比做人君再快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