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难道我害怕招灾惹祸吗,我只担心祖国为此覆没。
花儿啊,你今天死去,我来把你收葬。谁知道我这薄命的人啊,什么时候忽然命丧?
顺帝阳嘉元年,张衡又制(zhi)造了候风地动仪。这个地动仪是用纯铜铸造的,直径有8尺,上下两部分相合盖住,中央凸起,样子像个大酒樽。外面用篆体文字和山、龟、鸟、兽的图案装饰。内部中央有根粗大的铜柱,铜柱的周围伸出八条滑道,还装置着枢纽,用来拨动机件。外面有八条龙。龙口各含一枚铜丸,龙头下面各有一个蛤蟆,张着嘴巴,准备接住龙口吐出的铜丸。仪器的枢纽和机件制造得很精巧,都隐藏在酒尊形的仪器中,覆盖严密得没有一点缝隙。如果发生(sheng)地震(zhen),仪器外面的龙就震动起来,机关发动,龙口吐出铜丸,下面的蛤蟆就把它接住。铜丸震击的声音清脆响亮,守候机器的人因此得知发生地震的消息。地震发生时只有一条龙的机关发动,另外七个龙头丝毫不动。按照震动的龙头所指的方向去寻找,就能知道地震的方位。用实际发生的地震来检验仪器,彼此完全相符,真是灵验如神。从古籍的记载中,还看不到曾有这样的仪器。有一次,一条龙的机关发动了,可是洛阳并没有感到地震,京(jing)城的学者都奇怪它这次没有应验。几天后,驿站上传送文书的人来了,证明果然在陇西地区发生地震,大家这才都叹服地动仪的绝妙。从此以(yi)后,朝廷就责成史官根据地动仪记载每次地震发生的方位。
霜蹄骏马蹴踏在长楸大道间,专职马倌和役卒肃立排成列。
世上那些人都要杀了他(ta),只有我怜惜他是个人才。
草屋的茅檐又低又小,溪边长满了碧绿的小草。
你留下的丝帕上,还带着离别时的泪痕和香唾,那是以往悲欢离合的记录。
子厚从前年轻时,勇于帮助别人,自己不看重和爱惜自己,认为功名事业可以一蹴而就,所以受到牵连而被贬斥。贬谪后,又没有熟识而有力量有地位的人推荐与引进,所以最后死在荒僻的边远之地,才干不能为世间所用,抱负不能在当时施展。如果子厚当时在御史台、尚书省做官时,能谨慎约束自己,已像在司马时、刺史时那样,也自然不会被贬官了;贬官后,如果有人能够推举他,将一定会再次被任用,不至(zhi)穷困潦倒。然而若是子厚被贬斥的时间不久,穷困的处境未达到极点,虽然能够在官场中出人投地,但他的文学辞章一定不能这样地下功夫,以致于象今天这样一定流传后世,这是毫无疑问的。即使让子厚实现他的愿望,一度官至将相,拿那个换这个,何者为得,何者为失?一定能有辨别它的人。
国家庄严不复存在,对着上帝有何祈求?
主人在这所华屋中安坐,一连十几年都做着大官。
突然间好像银瓶撞破水浆四溅;又好像铁甲骑兵厮杀刀枪齐鸣。
此江之水若能变为一江春酒,就在江边筑上一个舜山和酒糟台。
心灵已然寂静无欲了,不会再为外物所动。这一生漂泊不定,好似无法拴系的小船。
官吏明明知道但不报告真相,急迫收租、凶暴征税以求通过考核得奖赏。
这个念头已经有了好多年,今天才算把这件大事办完。
花开花落已两载,看着盛开的花,想到两年未曾回家,就不免伤心落泪。小船还系在岸边,虽然我不能东归,飘零在外的我,心却长系故园。
整天吃山珍海味的豪华生活有何珍贵,只希望醉生梦死而不愿清醒。
园里树上的蝉,正趁着太阳落下的短暂时间,拼命的高声歌唱,园子里一片蝉叫声。
注释
1.董元达:不详。从诗中看,是位立功边疆的将领。《漫叟诗话》说他“老死布衣”。
21、心志:意志。
①四公子:指战国时期的孟尝君、平原君、信陵君和春申君。
④遁:逃走。
⑻旸(yáng):光明。
意有凭:心意有根据,这里有融合之意。
74.裘马过世家:穿的皮衣和驾车的马都超过世代做官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