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做官啊,立功建勋啊,这些都是少年时的梦想;如今又老又病,再也没有一分利欲名心。
那凄切的猿声,叫得将我满头的白发郡成了纷乱的素丝。秋涌河畔的树丛中多产(chan)白猿,其跳跃飞腾如一团白雪。
我被放逐蛮荒能侥幸不死,衣食足甘愿在此至死而终。
李白饮酒一斗,立可赋诗百篇,他去长安街酒肆饮酒,常常醉眠于酒家。天子(zi)在湖池游宴,召他为诗作序,他因(yin)酒醉不肯上船,自(zi)称是酒中之仙。
将水榭亭台登临。
辜负了戴的头巾,我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直达天云的高台既然都已经立起来了,那么家父的愿望必定能实现!
难道我害怕招灾惹祸吗,我只担心祖国为此覆没。
草地中间画出棋枰对弈,树林一头升降汲水桔槔。
有一天,驴叫了一声,老虎十分害怕,远远地逃走,认为(驴)要咬自己,非常害怕。但是(老虎)来来回回地观察它,觉得它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本领。(老虎)渐渐地熟悉了驴的叫声,又前前后后地靠近它,但始终不与它搏斗。(老虎)渐渐地靠近驴子,态度更加亲切而不庄重,碰倚靠撞冒犯它。驴非常生气,用蹄子踢老虎。老虎因此而很高兴,盘算这件事说:“驴的技艺仅仅只是这样罢了!”于是跳起来大吼了一声,咬断了驴的喉咙,吃光了它的肉,才离开。
你的踪迹遍布中原,结交尽是豪杰。
子皮想让尹何治理一个采邑。子产说:“尹何年轻,不知能否胜任。”子皮说:“这个人忠厚谨慎,我喜爱他,他一定不会背叛我的。让他到那里学习一下,就会更加懂得治理政事的方法。”子产说:“不行。一个人假如真正喜爱别人,那就应该让他得到好处。现在您喜爱别人,就想让他来管理政事,这就如同让一个还不会拿刀的人去割肉一样,多半(ban)会割伤自己。您的所谓爱人,只不过是伤害人家罢了,那么以后谁还敢求得您的喜爱呢?您在郑国如同房屋的栋梁,栋梁折断了,屋椽自然要崩塌,我也会被压在屋子底下,因此怎敢不把自己的全部想法说出来呢!譬如您有一块美丽的锦缎,您一定不肯让人用它来练习剪裁衣服。担任大官、治理大邑,这些都是人们身家性命之所寄托,却让一个正在学习的人来担当。大官大邑与美丽的锦缎相比,不是更加贵重吗?我只听说过学好了然后才去管理政事,没听说过就用治理政事的方式来让他学习的。如果真这么做,一定会受到危害。比方打猎吧,射箭、驾车这一套练熟了,才能猎获禽兽;假若从来就没有登过车、射过箭和驾过车,总是为翻车发生事故(翻车压死)而提心吊胆,那么,哪里还顾得上猎获禽兽呢?”子皮说:“太好了!我这个人很笨。我听说过,君子总是努力使自己懂得那些重大的遥远的事情,小人总是使自己懂得那些微小的眼前的事情。我是个小人啊!衣服穿在我身上,我是知道加以爱惜的;大官、大邑,这是身家性命之所寄托,我却认为是遥远的事情而忽视它。假如没有您这番话,我是不会懂得这个道理的。从前我说过:‘您治理郑国,我治理我的封地,在您的庇荫之下,还是可以把封地治理好的。’从现在起才知道,这样做还是不够的。从今以后我请您允许,就是治理我的封地,也要听您的意见行事。”子产说:“人心的不同,就像人的面貌一样。我怎敢说您的面貌同我的一样呢?不过我心里认为危险的事情,还是要奉告的。”子皮认为子产非常忠实,所以就把郑国的政事委托给他。子产因此才能治理郑国。
我又一次送走知心的好友,茂密的青草代表我的深情。
霍光为人沉着冷静、细致慎重,身高达七尺三寸,皮肤白皙,眉、眼分得很开,须髯很美。每次从下殿门进出,停顿、前进有固定的地方,郎仆射暗中做了标记一看,尺寸丝毫不差,他的资质本性端正就像这样。开始辅佐幼主,政令都由他亲自发出,天下人都想望他的风采。宫殿中曾出现过怪异的现象,一夜间大臣们互相惊扰,霍光召来符玺郎要玺,郎官不肯交给霍光。霍光想夺玺,郎官手按着剑把说:“臣子的头可以得到,国玺你不能得到!”霍光很赞赏他的忠义。第二天,下诏提升这位郎官官阶两级。老百姓没有不称颂霍光的。
得享高寿年岁太多,为何竞有那么久长?
满屋堆着都是普通花草,你却与众不同不肯佩服。
南风清凉阵阵吹啊,可以解除万民的愁苦。
注释
(17)银山:代指涛头。张继《九日巴丘杨公台上宴集》:“万叠银山寒浪起”。
9 无不:原作“不”,据黄丕烈《札记》补。
③莎鸡:虫名。又名络纬。俗称纺织娘、络丝娘。
②心已懒:情意已减退。
⑤游骢:指旅途上的马。
“严城”:戒备森严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