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孔子听了之后不能判断他们俩谁对谁错。
荒野的(de)寺院来往行人少,隔水眺望云峰更显幽深。
“我(圉)听说所谓国家的宝,仅有(you)六方面:圣贤能够掌握和评判万事万物,以辅佐国家的,就将他当做宝;足以庇护赐(ci)福使五谷丰登的宝玉,使(国家)没有水旱的灾难,就将它当做宝。足以(准确)布告福祸的龟壳,就将它当做宝;足以用来抵御火灾的珍珠,就将它当做宝;足以防御兵乱的金属,就将它当做宝;足以供给财政用度的山林湿地沼泽,就将它当做宝。喧哗吵闹的美玉吗,楚国虽然是野蛮偏远(的国家),不可能将它当做宝的。”
青山尚且可以矗立如琴弦,人生(sheng)孤立无援又有何妨碍!
黑猿抱叶啼叫,翡翠鸟衔花飞来。
春风对树木倒没有偏爱,它在温暖的吹拂下成长,从不停止。
譬如河宗献宝之后穆王归天,唐玄宗再也不能去射蛟江中。
县里有个叫成名的人,是个念书人,长期没有考中秀才。为人拘谨,不善说话,就被刁诈的小(xiao)吏报到县里,叫他担任里正的差事。他想尽方法还是摆脱不掉(任里正这差事)。不到一年,微薄的家产都受牵累赔光了。正好又碰上征收蟋蟀,成名不敢勒索老百姓,但又没有抵偿的钱,忧愁苦闷,想要寻死。他妻子说:“死有什么益处呢?不如自己去寻找,希望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捉到一只。”成名认为这些话很对。就早出晚归,提着竹筒丝笼,在破墙脚下。荒草丛里,挖石头,掏大洞,各种办法都用尽了,最终没有成功。即使捉到二、三只,也是又弱又小,款式上不符合。县官定了限期,严厉追逼,成名在十几天中被打了上百板子,两条腿脓血淋漓,连蟋蟀也不能去捉了,在床上翻来覆去只想自杀。
舜从田野耕作之中被起用,傅说从筑墙的劳作之中被起用,胶鬲从贩鱼卖盐中被起用,管夷吾被从狱官手里救出来并受到任用,孙叔敖从海滨隐居的地方被起用,百里奚被从奴隶市场里赎买回来并被起用。 所以上天要把重(zhong)任降临在某人的身上,一定先要使他心意苦恼,筋骨劳累,使他忍饥挨饿,身体空虚乏力,使他的每一行动都不如意,这样来激励他的心志,使他性情坚忍,增加他所不具备的能力。 一个人,常常出错,然后才能改正;心意困苦,思虑阻塞.然后才能奋发;别人愤怒表现在脸色上,怨恨吐发在言语中,然后你就会知道。一个国家,如果在国内没有坚守法度的大臣和足以辅佐君王的贤士,在国外没有与之匹敌的邻国和来自外国的祸患,就常常会有覆灭的危险。 这样,就知道忧愁患害足以使人生存,安逸享乐足以使人灭亡的道理了。
等到皇帝派了使者鸣锣开道、前呼后拥,捧了征召的诏书,来到山中,这时他立刻手舞足蹈、魂飞魄散,改变志向,暗暗心动。在宴请使者的筵席上,扬眉挥袖,得意洋洋。他将隐居时所穿的用芰荷做成的衣服撕破烧掉,立即露出了一副庸俗的脸色。山中的风云悲凄含愤,岩石和泉水幽咽而怨怒,看看树林和山峦若(ruo)有所失,回顾百草和树木就象死了亲人那样悲伤。
然而,当五个人临刑的时候,神情慷慨自若,呼喊着中丞的名字骂他,谈笑着死去了。砍下的头放在城头上,脸色一点也没改变。有位有名望的人拿出五十两银子,买下五个人的头并用木匣装起来,最终与尸体合到了一起。所以现在墓中是完完整整的五个人。 唉!当魏忠贤作乱的时候,做官的人能够不改变自己志节(jie)的,中国之大,能有几个人呢?但这五个人生于民间,从来没受过诗书的教诲,却能被大义所激励,踏上死地也不回头,又是什么缘故呢?况且当时假托的皇帝的诏书纷纷传出,追捕同党的人遍于天下,终于因为我们苏州人民的发愤抗击,使阉党不敢再株连治罪;魏忠贤也迟疑不决,畏惧正义,篡夺帝位的阴谋难于立刻发动,直到当今的皇上即位,(魏忠贤畏罪)吊死在路上,不能不说是这五个人的功劳呀。 由此看来,那么如今这些高官显贵们,一旦犯罪受罚,有的脱身逃走,不能被远近各地所容纳;也有的剪发毁容、闭门不出,或假装疯狂不知逃到何处的,他们那可耻的人格,卑贱的行为,比起这五个人的死来,轻重的差别到底怎么样呢?因此周蓼洲先生的忠义显露在朝廷,赠给他的谥号美好而光荣,在死后享受到荣耀;而这五个人也能够修建一座大坟墓,在大堤之上立碑刻名,所有四方的有志之士经过这里没有不跪拜流泪的,这实在是百代难得的际遇啊。不这样的话,假使让这五个人保全性命在家中一直生活到老,尽享天年,人人都能够像奴仆一样使唤他们,又怎么能让豪杰们屈身下拜,在墓道上扼腕惋惜,抒发他们有志之士的悲叹呢?所以我和我们同社的诸位先生,惋惜这墓前空有一块石碑,就为它作了这篇碑记,也用以说明死生意义的重大,(即使)一个普通老百姓对于国家也有重要的作用啊。 几位有声望的士大夫是:太仆卿吴因之先生,太史文文起先生,姚孟长先生。
可叹那离宫幽室实在空旷寂寞,金丝鸟般的娇躯总也见不到阳光。
心中惨痛凄然欲绝啊,长长叹息又加以悲泣难当。
注释
(39)厢——边屋。案——狭长的桌子。
作: 兴起。
少小:指年轻。罹(lí):遭遇。茕(qióng)独:孤独。茕:孤单,孤独。
⑦《史记·李斯列传》载:李斯喟然叹曰:“……斯乃上蔡布衣……今人臣之位,无居臣上者,可谓富贵极矣。物极则衰,吾未知所税驾?”(《索引》:“税驾,犹解驾,言休息也”)
恒:平常,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