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夏天四月初五,晋历公派吕相去秦国(guo)断交,说:“从前我们先君献公与穆公相友好,同心合力(li),用盟誓来明确两国关系,用婚姻来加深两国关系。上天降祸晋国,文公逃亡齐国,惠公逃亡秦国。不(bu)幸献公去逝,穆公不忘从前的交情,使我们惠公因此能回晋国执政。但是秦国又没有完成大的功劳,却同我们发生了韩原之战。事后穆公心里感到(dao)了后悔,因而成全了我们文公回国为君。这都是穆公的功劳。
以往在生活上的困顿与思想(xiang)上的局促不安再不值得一提了,今朝金榜题名,郁结的闷气已如风吹云散,心上真有说不尽的畅快,真想拥抱一下这大自然。策马奔驰于春花烂漫的长安道上,今日的马蹄格外轻盈,不知不觉中早已把长安的繁荣花朵看完了。
愿与为友携手同赴国事,不愁那前方的征途漫漫。
捉尽妖魔,全给打进地狱;
北京一带气候寒冷,花朝节过后,冬天余下的寒气还很厉害。冷风时常刮起,刮起就飞沙走石。拘束在一室之中,想出去不可得。每次冒风疾行,不到百步就(被迫)返回。
将用什么来记叙我的心意,留下信物以表白款曲忠诚:
有位卖炭的老翁,整年在南山里砍柴烧炭。
我又似是孤栖寒枝的乌鹊,
举笔学张敞,点朱老反复。
你明知我已经有了丈夫,还偏要送给我一对明珠(zhu)。
伤心望见颍河,已经伴随着白鸥远去。欣喜之余遇三少年,都是难得的贤才。再远的地方也不难到达,也不要把这些不羁之才遣回。临别时再三相告,但愿你以笏记下。
注释
⒀优优:和缓宽大的样子。百禄:百福,百种福禄。遒:聚。
①杜诗韩集:一作“杜诗韩笔”。六朝人称散文为笔。这里指盛唐杜甫的诗和中唐韩愈的文。
(01)元祐六年(一〇九一),赴颍州 (州治今安徽阜阳)军事知州时作。子由,苏辙字,作者胞弟,时在东京(汴京)。《宋史·苏轼传》:“(元祐)六年,召为吏部尚书,未至。以弟辙除右丞,改翰林承旨。辙辞右丞,欲与兄同备从官,不听。轼在翰林数月,复以谗请外,乃以龙图阁学士出知颍州。”《苏轼词编年校注》中册第六九六页《《满江红·怀子由作》苏轼 》:“元祐六年辛未(一〇九一)八月,作于东京赴颍州军事知州途中。按:细品词意,此词为怀念胞弟,追感前约,厌于官场倾轧,企盼退闲之乐而作,与《苏轼诗集》卷三三《感旧诗》所写情事相吻,当为同时之作。其《诗》序曰:‘嘉祐中,予与子由举制策,寓居远怀驿,时年二十六,而子由二十三耳。一日,秋风起,雨作,中夜翛然,始有感慨离合之意。自尔宦游四方,不相见者,十尝七八。每夏秋之交,风雨作,木落草衰,辄凄然有此感,盖三十年矣。元丰中,谪居黄冈,而子由亦贬筠州,尝作诗以纪其事。元祐六年,予自杭州召还,寓居子由东府,数月复出领汝阴,时予五十六亦。乃作诗,留别子由而去。’词中‘辜负’二句,乃指子由所云‘辙幼从子瞻读书,未尝一日相舍。既仕,将游宦四方,读韦苏州诗,至‘那知风雨夜,复此对床眠。’恻然感之,乃相约早退为闲居之乐。’故子瞻始为凤翔府,留诗为别曰:‘夜雨何时听萧瑟。’’词中‘恨此生’三句,即《诗·序》所言‘不相见者,十尝七八。’词中‘一尊酒’二句,指轼与子由‘不见者七年,熙宁十年二月,始复会于澶濮之间’事。兄弟二人于黄河侧相会后‘相从来徐,留百余日’而别。此次‘自杭州召还,寓居子由东府,数月复出领汝阴’,皆兄弟别易会难、令人‘凄然’之事。词中‘无限事’四句,指‘早退’之约,‘河侧’之会,看来‘恍如昨’日,算来已‘许多年月’。词中‘衣上’句,指‘谪居黄冈,而子由亦贬筠州’的坎坷遭遇。‘便与君’三句,乃想像兄弟相会与退居之乐。盖《感旧诗》写于东京,为留别之作;此词则写于赴颖途中,为怀旧之作。词上片‘清颍东流’云云,乃想象子由念我赴颖之景,用《诗经·陟岵》、杜甫《月夜》手法。“辜负”云云,写我常负‘早退’之约的惆怅;下片写感旧事之可痛和践‘林下’之约可待。全篇突出一个‘怀’字,而宦海险恶之意亦隐然可见。《感旧诗》王《案》编于元祐六年八月,此词亦应编是时。《苏诗总案》将此编元祐七年,孔《谱》编熙宁十年,应存疑。”
不敢:一作“不得”。分明语:公开表示。
⑵折竹声:指大雪压折竹子的声响。
徒芳:比喻虚度青春。
善:这里有精通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