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贵粟疏
圆醆飞莲子,长裾曳石榴。柘枝随画鼓,调笑从香球。
唯有衣与食,此事粗关身。苟免饥寒外,馀物尽浮云。"
去时十一二,今年五十六。追思儿戏时,宛然犹在目。
一一床头点,连连砌下泡。辱泥疑在绛,避雨想经崤。
主人过桥来,双童扶一叟。恐污清泠波,尘缨先抖擞。
"东林北塘水,湛湛见底清。中生白芙蓉,菡萏三百茎。
筋骸虽早衰,尚未苦羸惙。资产虽不丰,亦不甚贫竭。
潜褰翡翠帷,瞥见珊瑚树。不辨花貌人,空惊香若雾。
"越州都在浙河湾,尘土消沉景象闲。百里油盆镜湖水,
幕飏云飘槛,帘褰月露钩。舞繁红袖凝,歌切翠眉愁。
唯要主人青眼待,琴诗谈笑自将来。"
"云黑雨翛翛,江昏水暗流。有风催解缆,无月伴登楼。
迢递投遐徼,苍黄出奥区。通川诚有咎,湓口定无辜。
移床就日檐间卧,卧咏闲诗侧枕琴。"
秦原暗通何处见。鄜州驿路好马来,长安药肆黄蓍贱。
柴桑古村落,栗里旧山川。不见篱下菊,但馀墟中烟。
环坐唯便草,投盘暂废觥。春郊才烂熳,夕鼓已砰轰。
"平生欲得山中住,天与通州绕郡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