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唉!我拿着镘子到富贵人家干活有许多年了。有的(de)人家我只去过一次,再从那里经过,当年的房屋已经成为废墟了。有的我曾去过两次,三次,后来经过那里,也成为废墟了。向他们邻居打听,有的说:‘唉!他们家主人被判刑杀掉了。’有的说:‘原主人已经死了,他们的子孙不能守住遗产。’也有的说:‘人死了,财产都充公了。’我从这些情况来看,不正(zheng)是光吃饭不做事遭到了天降的灾祸吗?不正是勉强自己去干才智达不到的事,不选择与他的才能相称的事却要去充数据高位的结果吗?不正是多做了亏心事,明知不行,却勉强去做的结果吗?也可能是富贵难以保住,少贡献却多享受造成的结果吧!也许是富贵贫贱(jian)都有一定的时运,一来一去,不能经常保有吧?我的心怜悯这些人,所以选择力所能及的事情去干。喜爱富贵,悲伤贫贱,我难道与一般人不同吗?”
我将回什么地方啊?”
午睡醒来,听到莺儿美妙的鸣叫声,却又(you)唤起了我的春愁。这莺儿却在哪里呢?是在绿杨影里,是在海棠亭畔,还是在红杏梢头?
我刚刚让贤辞掉了左相,爱酒如命正好畅饮举杯。
薤叶上的露水,是多么容易晒干啊!露水虽然今日被晒干,但明日清晨又会落在薤叶上。而人命奄忽,一旦死去,就再没有醒来的时候。
子厚在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终(zhong)年四十七岁;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年县他祖先墓地的旁边。子厚有两个儿子:大的叫周六,才四岁;小的叫周七,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的。两个女儿,都还小。他的灵柩能够回乡(xiang)安葬,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重信用,与子厚是朋友,子厚对他也很尽心尽力,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是他的表弟卢遵。卢遵是涿州人,性情谨慎,做学问永不满足;自从子厚被贬斥之后,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既送子厚归葬,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
凉风飕飕地从天边刮起,你的心境怎样呢?令我惦念不已。
花瓣凋落家中的小童没有打扫,黄莺啼叫闲逸的山客犹自酣眠。
在吴县作了两年官,登虎丘山六次。最后一次和江进之、方子公一起登,坐在生公石上等候月出。唱歌的人听说县令到来,都躲避开了。我因此对进之说:“做官的横行气盛,衙役庸俗粗野,是多么厉害呀!以后不作官了,有不在这石上听歌的,有月亮为证!”现在我有幸得以免去官职客居吴县,虎丘的月亮不知道还记得我的话吗?
月中仙人垂下双脚?月中桂树多么圆圆!白兔捣成不老仙药,借问一声给谁用餐?
一年的明月今夜月色最好,人生由命又何必归怨其他,
衣被都很厚,脏了真难洗。
大自然早(zao)已安排好了万紫千红,只等春雷一响,百花就将竞相开放。
楼台虽高却看望不到郎君,她整天倚在栏杆上。
虽然才华超群却无用武之地,虽然道德崇高却无人理解。
注释
⑵悠悠:闲适貌。
敞:即杨敞。原本在大将军幕府为军司马,经霍光累次迁升,最后做到丞相。
150、姱(kuā)节:美好的节操。
68.帘栊:本指竹帘和窗棂,此处为偏义复词,指帘子。
11.缇骑(tíjì):穿桔红色衣服的朝廷护卫马队。明清逮治犯人也用缇骑,故后世用以称呼捕役。
(20)鲸鲵(qíng ní):鲸鱼雄的叫“鲸”,雌的叫“鲵”。原指凶恶之人,《左传·宣公十二年》:“古者明王伐不敬,取其鲸鲵而封之,以为大戮。”此处借指被牵连诛戮的人。
②少日:少年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