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岁月匆匆就将到头啊,恐怕我的寿命也难长久。
历史在变迁,朝代在改易。我曾经登上姑苏台,远眺浩渺的五湖,苍翠的群山,那太伯、虞仲建立的国家,阖闾、夫差争夺的对象,子胥、文种、范蠡筹划的事业,如今都已消失殆尽了,大云庵和沧浪亭的兴废,又算得了什么呢?虽然如此,钱镠趁天下动乱,窃据权位,占有吴越,国富兵强,传了四代,他的子孙亲戚,也借着权势大肆挥霍,广建宫馆园囿,盛极一时,而子美的沧浪亭,却被和尚如此钦重。可见士人要想垂名千载,不与吴越一起迅速消失,是有原因的。
当初,张衡写(xie)作《定情赋》,蔡邕写作《静情赋》,他们摒弃华丽的辞藻、崇尚恬淡澹泊的心境,文章(zhang)之初将(功名场里的)思虑发散开来,末了则归总到自制中正的心绪。这样来抑制流于歪邪或坠于低鄙的不正当的心念,想来也有助于讽喻时弊、劝谏君主。缀字成文的雅士们,代代承继(他们的传统)写作这种文赋并将之发扬,又(往往)从某些相似点推而之广言及其他,把原来的辞义推广到更开阔的境地。平日(ri)闲居里巷深园,多有闲暇,于是也重提笔墨,作此情赋;虽然文采可能不比前人精妙,大约也并不致歪曲作文章者的本意。
独酌新酿,不禁生起散发扁舟之意,不再怕连天波浪。放纵山水,这一回不受拘束。做一个闲散之人。
看这些边境线上长大的男儿,一辈子斗大的字不认识一箩筐,就知道骑马游猎,各自夸轻巧。
一边喝酒一边高歌,人生短促日月如梭。好比晨露转瞬即逝,失去的时日实在太多!
我曾像王维描绘《辋川图》那样,细细品味吴中暮春(chun)景物,也常常吟诵王右丞的诗句。定个还乡的归期天公已应(ying)许,身上春衫还是小蛮的细针密线,曾浸湿了西湖依依的泪雨。
上有挡住太阳神六龙车的山巅,下有激浪排(pai)空迂回曲折的大川。
麟的脚趾呵,仁厚的公子呵。哎哟麟呵!
贾谊被贬在此地居住三年,可悲遭遇千万代令人伤情。
明媚的春光,艳丽的花朵,能够支撑几时。一朝被狂风吹去,再也无处寻觅。
人影映上窗纱,原来是:有人来摘花。折花,让他随便折吧!不要管——她摘了花去谁家!
我居在高楼的深闺中,春光已经迟晚。长日里百(bai)无聊赖,连梳头匀面也很慵懒。忽然听到外面鸦啼莺啭,立刻引起我新愁无限。记得那一年,我和他花前隔雾遥遥相见,一见倾心而把情意暗传。他更是情意绵绵,在我的角枕上题写诗篇,我拔下金钗去换回美酒,我们对斟对饮,寻乐追欢,陶醉在这长满青苔的深院。
壮士之躯埋闭在幽深墓道,勇猛之志只得填充在棺木中。
魂魄归来吧!
上天对一切都公正无私,见有德的人就给予扶持。
注释
(36)后:君主。
斯:此,这样。化:物化,指死去。
(59)昔范蠡(lǐ)不殉会(kuài)稽之耻:前494年(鲁哀公元年)越王勾践兵败,率五千人被围在会稽山,向吴王夫差求和,范蠡作为人质前往吴国,并未因求和之耻自杀殉国。范蠡,字少伯,春秋楚国宛(今河南省南阳县)人,是辅助勾践振兴越国、兴师灭吴重要谋士。后至齐,改名鸱夷子皮。晚年经商,称陶朱公。
⑹旧栖:旧居,指生者所居处。新垅:新坟,指死者葬所。
⑵长堤:绵延的堤坝。
潇然:悠闲自在的样子。
⑴戚氏:词牌名,为柳永所创,长调慢词,《乐章集》收入“中吕调”。全词三叠,计212字,为北宋长调慢词之最,亦堪称柳词压轴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