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五帝时候的(de)(de)(de)礼仪制度不同,三王时候的礼仪制度也各不相同,气数到了极限,自然就要发生变化,非和(he)是本来就是互相排斥的,施行仁德不能拯救社会的混乱,实行赏罚难道就可以惩戒时代的清浊吗?春秋时代是祸乱破败的开始,战国时又加重了人民的苦难,秦汉时期也没有什么改变,更增加了人民的怨恨和苦难,哪里还考虑百姓的死活,只要对自己有利就满足了。
花儿凋谢,燕子归来,遵循节令又过了清明。风景是一样的,但心里却是两样的愁情,都在思念着对方。好像还记得那次在回廊里相逢,我们互相发誓要相爱三生,永不分离。我们在丝绢上写就的鲜红的篆文,好像那天上的星星一样清晰可见。说道不辜(gu)负你我的密约,这丝绢上的深盟即可为凭。说罢已是深夜,一丝清淡的露珠湿了银色的屏风。
你近来平安吗?即便你回来,回首以前令人悲债的事,你又怎能够承受!昔日朋友形同陌生的路人,又有谁安慰你?你母老家贫子幼,早记不起杯酒相娱的时侯。魑魅搏人的事应该可空见惯,正直人却总是输在覆雨翻云的小人之手。我们与(yu)寒冷的冰雪,打交道已经很久很久。
我也是一个布衣之士,胸怀报国忧民之情。
怎样游玩随您的意愿。
如今我有什么功德,从来没有种田采桑。
每曲弹罢都令艺术大师们叹服;每次妆成都被同行歌妓们嫉妒。
谁能学杨雄那个儒生,终身在书閤上,头发白了,还在书写《太玄经》。
调转我的车走回原路啊,趁着迷途未远赶快罢休。
本来淫乱之徒无好结果,寒浞杀羿把他妻子霸占。
公元548年十月(梁太清二年),大盗篡国,金陵沦陷。我于是逃入荒谷,这时公室私家均受其害,如同陷入泥途炭火。不想后来奉命由江陵出使西魏,却有去无归。可叹梁朝的中兴之道,竟消亡于承圣三年。我的心情遭遇,正如率部在都城亭内痛哭三日的罗宪,又如被囚于别馆三年的叔孙婼。按照天理,岁星循环事情当能好转,而梁的灭亡却物极不反了。傅燮临危只悲叹身世,无处求生;袁安居安常念及王室,自然落泪。以往桓君山的有志于事业,杜元凯的生平意趣,都有著作自叙流传至今。以潘岳的文彩而始述家风,陆机的辞赋而先陈世德。我庾信刚到头发斑白之岁,即遭遇国家丧乱,流亡远方异域,直到如今暮年。想起《燕歌》所咏的远别,悲伤难忍;与故国遗老相会,哭都嫌晚。想当初自己原想象南山玄豹畏雨那样藏而远害,却忽然被任命出使西魏,如同申包胥到了秦庭。以后又想象伯夷、叔齐那样逃至海滨躲避做官,结果却不得不失节仕周,终于食了周粟。如同孔嵩道宿下亭的旅途漂泊,梁鸿寄寓高桥的羁旅孤独。美妙的楚歌不是取乐的良方,清薄的鲁酒也失去了忘忧的作用。我只能追述往事,作成此赋,暂且用来记录肺腑之言。其中不乏有关自身的危苦之辞,但以悲哀国事为主。 我年已高而归途遥远,这是什么人间世道啊!冯异将军一去,大树即见飘零。荆轲壮士不回,寒风倍感萧瑟。我怀着蔺相如持璧睨柱之志,却不料为不守信义之徒所欺;又想象毛遂(sui)横阶逼迫楚国签约合纵那样,却手捧珠盘而未能促其定盟。我只能象君子钟仪那样,做一个戴着南冠的楚囚;象行人季孙那样,留住在西河的别馆了。其悲痛惨烈,不藏于申包胥求秦出兵时的叩头于地,头破脑碎;也不减于蔡威公国亡时的痛哭泪尽,继之以血。那故国钓台的移柳,自非困居玉门关的人可以望见;那华亭的鹤唳,难道是魂断河桥的人再能听到的吗! 孙策在天下分裂为三之时,军队不过五百人;项籍率领江东子弟起兵,人只有八千。于是就剖分山河,割据天下。哪里有号称百万的义师,竟一朝卷甲溃败,让作乱者肆意戮杀,如割草摧木一般?长江淮河失去了水岸的阻挡,军营壁垒缺少了藩篱的坚固,使得那些得逞一时的作乱者得以暗中勾结,那些持锄耰和棘矜的人得到乘虚而入的机会。莫不是江南一带的帝王之气,已经在三百年间终止了吗!于此可知并吞天下,最终不免于秦王子婴在轵道旁投降的灾难;统一车轨和文字,最终也救不了晋怀、愍二帝被害于平阳的祸患。呜呼!山岳崩塌,既已经历国家危亡的厄运;春秋更替,必然会有背井离乡的悲哀。天意人事,真可以令人凄怆伤心的啊!何况又舟船无路,银河不是乘筏驾船所能上达;风狂道阻,海中的蓬莱仙山也无可以到达的希望。因踬者欲表达自己的肺腑之言,操劳者须歌咏自己所经历的事。我写此赋,为陆机听了拍掌而矣,也心甘情愿;张衡见了将轻视它,本是理所当然的。
木屐上那双不穿袜子的脚,细白如霜。吴地的女孩白皙如玉,好做荡田的游戏。
清澈的川水环绕一片草木,驾车马徐徐而去从容悠闲。
注释
(13)导大窾(kuǎn):顺着(骨节间的)空处进刀。
縢(téng):绑腿布。
⑸万死:指历经无数次艰难险阻。投荒:贬逐到偏僻边远的地区。
⑵故关:故乡。衰草:冬草枯黄,故曰衰草。
⑵《楚辞》:“岁既晏兮孰华予。”王逸注:“晏,晚也。”
14.之:第三人称代词,他、她、它(们)。这里指那个既杀死了骆驼,又打破了瓮的人。
⒀之:语气助词,不译。用在主谓间,取消句子的独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