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挥挥手从此分离,友人骑的(de)那匹将要载他远行的马萧萧长鸣,似乎不忍离去。
挑上了一担干柴到古渡头去卖,换了钱足够一天的开销,便心满意快。
到处都可以听到你的歌唱,
陈遗极孝顺。他母亲喜欢吃锅底的焦饭。陈遗担任主簿时,总是收拾好一个口袋,每次煮饭,就把锅底的焦饭(锅巴)储存起来,等到回到家里,就带给母亲。后来遇上孙恩侵入吴郡,当天郡守袁山松就要出兵征讨。这时陈遗已经积攒到几斗锅底的焦饭,来不及回家,便带着随军出征。双方在沪渎开战,袁山松被孙恩打(da)败了,军队溃散,逃入山林沼泽,没有什么可以用来做粮食的,有因为饥(ji)饿而死了的人。唯独陈遗靠锅底的焦饭活了下来,当时人们都认为这是对最孝顺的人的报答。
寄寓在泾州的淮西镇的军帅尹少荣,是个刚强正直之士。来到焦令谌的住处,见到焦令谌大骂说:“你真的算得上是人吗?泾州田野如同(tong)赤土,人都快饿死了。而你却一定要得到租谷,又用大杖打无罪的人。段公是仁(ren)慈而有信义道德的人,而你却不知道敬重。现在段公仅有的一匹马,低价卖了买谷子送进你家,你又不知羞耻地收下了。总之你的为人,是不顾天灾、冒犯长者、打击无罪者之辈,还取仁义之人的谷子,使段先生进出无马骑,你将凭什么面对天地,还不愧对奴隶吗?”虽然为人焦令谌凶暴傲慢,但是在听了尹少荣的话却也深感惭愧,汗流浃背,吃不下东西,说:“我终究不能再见段公了!”一天傍晚,恼恨而死。
只有那朝夕相处的汉月,伴随铜人走出官邸。
子皮想让尹何治理一个采邑。子产说:“尹何年轻,不知能否胜任。”子皮说:“这个人忠厚谨慎,我喜爱(ai)他,他一定不会背叛我的。让他到那里学习一下,就会更加懂得治理政事的方法。”子产说:“不行。一个人假如真正喜爱别人,那就应该让他得到好处。现在您喜爱别人,就想让他来管理政事,这就如同让一个还不会拿刀的人去割肉一样,多半会割伤自己。您的所谓爱人,只不过是伤害人家罢了,那么以后谁还敢求得您的喜爱呢?您在郑国如同房屋的栋梁,栋梁折断了,屋椽自然要崩塌,我也会被压在屋子底下,因此怎敢不把自己的全部想法说出来呢!譬如您有一块美丽的锦缎,您一定不肯让人用它来练习剪裁衣服。担任大官、治理大邑,这些都是人们身家性命之所寄托,却让一个正在学习的人来担当。大官大邑与美丽的锦缎相比,不是更加贵重吗?我只听说过学好了然后才去管理政事,没听说过就用治理政事的方式来让他学习的。如果真这么做,一定会受到危害。比方打猎吧,射箭、驾车这一套练熟了,才能猎获禽兽;假若从来就没有登过车、射过箭和驾过车,总是为翻车发生事故(翻车压死)而提心吊胆,那么,哪里还顾得上猎获禽兽呢?”子皮说:“太好了!我这个人很笨。我听说过,君子总是努力使自己懂得那些重大的遥远的事情,小人总是使自己懂得那些微小的眼前的事情。我是个小人啊!衣服穿在我身上,我是知道加以爱惜的;大官、大邑,这是身家性命之所寄托,我却认为是遥远的事情而忽视它。假如没有您这番话,我是不会懂得这个道理的。从前我说过:‘您治理郑国,我治理我的封地,在您的庇荫之下,还是可以把封地治理好的。’从现在起才知道,这样做还是不够的。从今以后我请您允许,就是治理我的封地,也要听您的意见行事。”子产说:“人心的不同,就像人的面貌一样。我怎敢说您的面貌同我的一样呢?不过我心里认为危险的事情,还是要奉告的。”子皮认为子产非常忠实,所以就把郑国的政事委托给他。子产因此才能治理郑国。
参差不齐的荇菜,从左到右去拔它。那美丽贤淑的女子,敲起钟鼓来取悦她。
不禁联想到皇后赵飞燕妙曼的身段舞姿,还有紫宫夫人的绝世嗓音。
但现在唐朝天子神武超绝,不肯与突厥和亲,此次中原之行只好无功而返。
写信来求诗要我亲自书写,于是我手执狼毫写在了名纸剡藤。
我做女儿的时光,不论黑夜还是白天,爹妈从不让我抛头露面;
仿照你原先布置的居室,舒适恬静十分安宁。
迅猛的江风掀起我的下衣和衣袖,秋天的露水打湿了我的衣襟。
杨朱的弟弟叫杨布,他穿着件白色的衣服出门去了。天上下起了雨,杨布便脱下白衣,换了黑色的衣服回家。他家的狗没认出来是杨布,就迎上前冲他叫。杨布十分生气,正准备打狗。在这时,杨朱说:“你不要打狗,如果换做是你,你也会是像它这样做的。假如刚才你的狗离开前是白色的而回来变成了黑色的,你怎么能不感到奇怪呢?”
清晨里扬鞭打马欢欢喜喜回家,昨晚沉沉的醉意还没有全消。夜里下过小雨,现在已经放晴,燕子双双在微风中轻飘。
别处宴席没口味,此地的酒菜开心霏。
吟唱完毕,我不禁仰天长叹,在座的客人也都热泪纵横不绝,悲伤之至。
注释
61. 即:如果,假如,连词。
121.衙衙:向前行进的样子。
交横(héng):交错纵横。
足:(画)脚。
芙蓉浦:有荷花的水边。有溪涧可通的荷花塘。词中指杭州西湖。唐张宗昌《太平公主山亭侍宴》诗:“折桂芙蓉浦,吹萧明月湾。” 浦,水湾、河流。芙蓉,又叫“芙蕖”,荷花的别称。
[21]吁(xū虚):叹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