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白露堂中满是杂草印迹,那边红罗帐里绵绵深情。
他被召回京师又再次被遣出做刺史时,中山人刘梦得禹锡也在被遣之列,应当去播州。子厚流着泪说:“播州不是一般人能住的地方,况且梦得有老母在堂,我不忍(ren)心看到梦得处(chu)境困窘,他没有办法把这事告诉他的老母;况且绝没有母子一同前往的道理。”向朝廷请求,并准备呈递奏章,情愿拿柳州换播州,表示即使因此再度获罪,死也无憾。正遇上有人把梦得的情况告知了皇(huang)上,梦得因此改任连州刺史。呜呼!士人到了穷境时,才看得出他的节操和义气!一些人,平日街坊居处互相仰慕讨好,一些吃喝玩乐来往频繁,夸夸其谈,强作笑脸,互相表示愿居对方之下,手握手作出掏肝挖肺之状给对方看,指着天日流泪,发誓不论生死谁都不背弃朋友,简直像真的一样可信。一旦遇到小小的利害冲突,仅仅象头发丝般细小,便翻脸不认人,朋友落入陷阱,也不伸一下手去救,反而借机推挤他,再往下扔石头,到处都是这样的人啊(a)!这应该是连那些禽兽和野蛮人都不忍心干的,而那些人却自以为得计。他们听到子厚的高尚风节,也应该觉得有点惭愧了!
江水南去隐入那茫茫云烟,遍地黄茅的尽头便是海边。
说到铭志之所(suo)以能够著称后世,是因为它的意义与(yu)史传相接近,但也有与史传不相同的地方。因为史传对人的善恶都一一加以记载,而碑铭呢,大概是古代功德卓著、才能操行出众,志气道义高尚的人,怕后世人不知道,所以一定要立碑刻铭来显扬自己,有的置于家庙里,有的放置在墓穴中,其用意是一样的。如果那是个恶人,那么有什么好铭刻的呢?这就是碑铭与史传不同的地方。铭文的撰写,为的是使死者没有什么可遗憾,生者借此能表达自己的尊敬之情。行善之人喜欢自己的善行善言流传后世,就积极建立功业;恶人没有什么可记,就会感到惭愧和恐惧。至于博学多才、见识通达的人,忠义英烈、节操高尚之士,他们的美善言行,都能一一表现在碑铭里,这就足以成为后人的楷模。铭文警世劝戒的作用,不与史传相近,那么又与什么相近呢!
远访为吊念屈原而投沙之人,因为我也是逃名隐逸之客。
到了晚上,渔人们在岸边敲石取火,点燃竹子,火光映照着渔船。(其十三)
互看白刃乱飞舞夹杂鲜血纷飞,从来死节为报国难道还求著功勋?
桃树结了多少桃子啊,长满了我家所住的三山岛。什么时候才能跨上回归家乡的鸾凤,人世间沧海浮沉就如一粒微尘(chen)一般,都随缘起缘灭最终了结。
以为君王独爱佩这蕙花啊,谁知你将它视同众芳。
相思的幽怨会转移遗忘。
脚上这一双夏天的破凉鞋,怎么能走在满地的寒霜上?可怜我这双纤细瘦弱的手,又怎么能替别人缝制衣裳?做完后还要提着衣带衣领,恭候那女主人来试穿新装。
一夜间,春风吹遍了衡阳城,雁儿盘算着路程,准备立刻从楚水边飞回燕山旁。不要怪我春天一来就要回去,江南虽好,却是他乡!
注释
(1)树国:建立诸侯国。 (2)相疑:指朝廷同封国之间互相猜忌。通行本《汉书》“疑”下无也字,据《群书治要》补。 (3)被:遭受。 (4)爽:伤败,败坏。 (5)安上而全上:指稳定中央政权,保全黎民百姓。 (6亲弟:指汉文帝的弟弟淮南厉王刘长。谋为东帝:《汉书·五行志下之上》:淮南王长“归聚奸人谋逆乱,自称东帝”。刘长的封地在今安徽淮河以南地区,在长安的东方。刘长谋反后被废死。 (7)亲兄之子:指齐悼惠王刘肥的儿子济北王刘兴居。乡:向。汉文帝三年(前177)济北王谋反,发兵袭击荥阳,失败被杀。 (8)见告:被告发。句指吴王刘濞抗拒朝廷法令而被告发。 (9)春秋:指年令。春秋鼎盛,即正当壮年。 (10)行义未过:行为得宜,没有过失。 (11)莫大:最大。十此:十倍于此。全句意指吴王等诸侯的实力,要比前述亲弟、亲兄之子大得多。 (12)大国之王:指较大的封国的诸侯王。 (13)傅:朝廷派到诸侯国的辅佐之官。相:朝廷派到诸侯国的行政长官。 62)髋(kuān宽):上股与尻之间的大骨。髀(bì敝):股骨。髋髀泛指动物体中的大骨。
⑸采苹花:南朝柳恽《江南曲》:“汀洲采白苹,日暮江南春。洞庭有归客,潇湘逢故人。”《清一统志湖南永州府》:“白苹洲,在零陵西潇水中,洲长数十丈,水横流如峡,旧产白苹最盛。”此句言欲采苹花赠给曹侍御,但却无此自由。这是在感慨自己谪居的处境险恶,连采花赠友的自由都没有。
6.悔教:后悔让
(24)稠浊:多而乱。
⑴元和:唐宪宗年号,公元806~820年。十年:《全唐诗》作“十一年”,是传写之误。
10、藕花:荷花。
桓大司马:桓温(312-373年),字元子,东晋明帝之婿,初为荆州刺史,定蜀,攻前秦,破姚襄,威权日盛,官至大司马。吴衡照《莲子居词话》说:“白石《长亭怨慢》引桓大司马云云,乃庾信《枯树赋》,非桓温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