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自从和你分别后,望不尽远山层叠隐约迷濛,更难忍受清粼(lin)粼的江水奔流不回,看见柳絮纷飞绵涛滚滚,对着璀璨桃花痴醉得脸生红晕。闺房里透出香风一阵阵,重门深掩到黄昏,听雨声点点滴滴敲打房门。怕黄昏到来,黄昏偏偏匆匆来临,不想失魂落魄又叫人怎能不失魂伤心?旧的泪痕还未干透,又添了新的泪痕,断肠人常挂记着断肠人。要知(zhi)(zhi)道今年春天,我的身体瘦了多少,看衣带都宽出了三寸。
南岐这个地方在(zai)四川的山谷中,这里的水甘甜却水质不好,凡饮用它的人都会患上颈瘤病,所以(yi)这里的居民都没有不得颈瘤病的。 当看到有外地人来,就有一群小孩妇女围观取笑他,说:“外地人的脖子好奇怪,(脖子)细小一点也不像我们。” 外地人说:“你们在脖子那肿大是得了病,你不去寻找药来祛除你的病,反而认为我的脖子是细小的呢?”取笑他的人说:“我们乡里的人都是这样的,不用去治的!”最终没有谁知道自己是丑的。
办事勤勉希望进用啊,但停滞不前徒自旁徨。
不必在往事沉溺中低吟。
登上燕台眺望不禁感到震惊,笳鼓喧闹之地原是汉将兵营。
子厚在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终年四十七岁;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年县他祖先墓地的旁边。子厚有两个儿子:大的叫周六,才四岁;小的叫周七,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的。两个女儿,都还小。他的灵柩能够回乡安葬,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重信用,与子厚是朋友,子厚对他也很尽心尽力,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是他的表弟卢遵。卢遵是涿州人,性情谨慎,做学问永不满足;自从子厚被贬斥之后,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既送子厚归葬,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
我曾在洛阳做官观赏过那里的奇花异草,
你住过的妆楼依然如往昔,分手时我曾在败壁题写诗句,和着泪水的墨痕已经蒙上了灰尘,字迹也已经变(bian)得惨淡而又模糊。
合欢花尚且知道朝开夜合,鸳鸯鸟成双成对从不独宿。
子卿足下:
用黄金镀饰、白玉镶嵌的宝刀,到夜间,它耀眼的光芒,穿透窗户,直冲云霄。
可叹你我命运不济,从小遭逢凄凉孤独。
池塘里流着清水,垂柳罨覆着平野。到处一片翠绿,满眼都是生机。
注释
翦翦:形容初春的寒风削面,尖刻刺骨。
并:都。
(1)载芟(shān)载柞(zuò):芟,割除杂草;柞,砍除树木。载……载……,连词,又……又……
(4)星垂平野阔:星空低垂,原野显得格外广阔。
⑶同官王正之:作者调离湖北转运副使后,由王正之接任原来职务,故称“同官”。王正之:名正己,是作者旧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