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孑然一身守在荒芜沼泽啊,仰望浮云在天叹声长长。
妻子和孩子们没想到我还活着,愣了好一会儿才喜极而泣。
先生名平,字秉之,姓许。我曾经编过他的家谱,他就是(shi)家谱上边所说的现在任泰州海陵县的主簿。先生不(bu)但与兄长许元相互友爱而被天下称赞,而且从少年时就超出一般人,他从不受约束,擅长辩论,与哥哥都因富有才智谋略而被当世的大人先生所器重。仁宗宝元(1038—1040)年间,朝廷开设方略科,来招纳天下具有特异才能的人才,当时陕西大帅范文正公(范仲淹的谥号)、郑文肃公(郑戬的谥号)争相写信推荐先生,因此,他被征召进京应试,结果被任命为太庙斋郎,不久被选派做泰州海陵县主簿。朝中的大臣多荐举先生有雄才大略,应该任用做重要的事以考验他,不应该把他放置在州、县做一般官吏。许君也曾经意气慷慨,自信自负,想有一番作为。但终究没能有一次显示自己才智的机会就死去了。唉!真令人哀伤啊。
卞和因为无人赏识美玉而哭泣,孔子悲叹葫芦固守一方而不能志在四方。
春天将尽,百花凋零,杏树上已经长出了青涩的果实。燕子飞过天空,清澈的河流围绕着村落人家。柳枝上的柳絮已被吹得越来越少,怛不要担心,到处都可见茂盛的芳草。
两岸是青山,满山是红叶,水呀,在急急地东流。
南方不可以栖止。
子皮想让尹何治(zhi)理一个采邑。子产说:“尹何年轻,不知能否胜任。”子皮说:“这个人忠厚谨慎,我喜爱他,他一定不会背叛我的。让他到那里学习一下,就会更加懂得治理政事的方法。”子产说:“不行。一个人假如真正喜爱别人,那就应该让他得到好处。现在您喜爱别人,就想让他来管理政事,这就如同让一个还不会拿刀的人去割肉(rou)一样,多半会割伤自己。您的所谓爱人,只不过是伤害人家罢了,那么以后谁还敢求得您的喜爱呢?您在郑国如同房屋的栋梁,栋梁折断了,屋椽自然要崩塌,我也会被压在屋子底下,因此怎敢不把自己的全部想法说出来呢!譬如您有一块美丽的锦缎,您一定不肯让人用它来练习剪裁衣服。担任大官、治理大邑,这些(xie)都是人们身家性命之所寄托,却让一个正在学习的人来担当。大官大邑与美丽的锦缎相比,不是更加贵重吗?我只听说过学好了然后才去管理政事,没听说过就用治理政事的方式来让他学习的。如果真这么做,一定会受到危害。比方打猎吧,射箭(jian)、驾车这一套练熟了,才能猎获禽兽;假若从来就没有登过车、射过箭和驾过车,总是为翻车发生事故(翻车压死)而提心吊胆,那么,哪里还顾得上猎获禽兽呢?”子皮说:“太好了!我这个人很笨。我听说过,君子总是努力使自己懂得那些重大的遥远的事情,小人总是使自己懂得那些微小的眼前的事情。我是个小人啊!衣服穿在我身上,我是知道加以爱惜的;大官、大邑,这是身家性命之所寄托,我却认为是遥远的事情而忽视它。假如没有您这番话,我是不会懂得这个道理的。从前我说过:‘您治理郑国,我治理我的封地,在您的庇荫之下,还是可以把封地治理好的。’从现在起才知道,这样做还是不够的。从今以后我请您允许,就是治理我的封地,也要听您的意见行事。”子产说:“人心的不同,就像人的面貌一样。我怎敢说您的面貌同我的一样呢?不过我心里认为危险的事情,还是要奉告的。”子皮认为子产非常忠实,所以就把郑国的政事委托给他。子产因此才能治理郑国。
冷月落沙洲,澄江如彩绢,
秋意来到边城,声声号角哀鸣,平安烽火映照着高兴亭。击筑高歌,站在高处把酒洒向国土,引起了收复关中的无限兴致。
奉告那盲目效颦的邻人东施,光学皱眉而想取宠并非容易!
劝你不要让泪水把牛衣滴透。请你数一数天下的戌边人,仍旧和家人团聚二堂的,又有几家?比起早已冤死的红颜薄命人,更不如你如今生命还有。只是在那极远的边塞,四季冰雪的苦寒难受。你在边塞已经二十年,·我要像申包胥那样实现诺言,像燕丹盼归使乌头白马生角样,一定把你营救。我就以这首词代替书信,请你妥善保存不要忧愁。我也漂泊他乡很久。自中举十年来,我辜负了你的深厚恩情,未报答你这位生死之交的师友。从前你我齐名并非名不副实,试看曾为怀念李白而瘦的杜甫,忧闷不下于流放夜郎的李白。我的夫人已经去世,又与知己的你分别,试问人生在世,到这步田地凄凉不?我将千种怨、万种恨,向你细细倾吐。
注释
好射雕:正好是打猎的时候。射雕:泛指用箭射空中的禽鸟。雕,鹰类性凶猛。
[40]荼(tú涂)毒:残害。
⑶邀:邀请。至:到。
鸟声飞散,晚春的花朵也纷乱。画堂深院,更添了离人的寂寞愁绪。作者看着庭院中满地的落花,不禁想:就这样不要打扫落花,任由他飘落在庭前,等待我思念的人回来看。
中洲:即洲中。《楚辞·九歌·湘君》:“君不行兮夷犹,蹇谁留兮中洲。” 王逸 注:“中洲,洲中也。水中可居者曰洲。”
⑾形胜地:地形险要的战略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