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一片片寒叶轻轻地飘洒,
轻歌曼舞多合拍,管弦旋律尽传神,君王终日观看,却百看不(bu)厌。
西宫中的(de)夜晚非常清静,只有盛开在宫中庭院内的花朵悄悄地散布着阵阵香气。住在宫中的美人本来想要卷起用珠子串成的门帘出外赏花,却又因无心欣赏而作罢,只有怀着说不尽的怨恨而独守空闺。抱着琴瑟看月亮,许多树隐蔽着昭阳宫。
新雨中草色多么青翠葱绿,晚风将松涛声送进窗户里。
日暮时分头戴头巾归岸,传呼之声充满阡陌。
西洲到底在哪里?摇着小船的两支桨就可到西洲桥头的渡口。
身居阳关万里外,不见一人往(wang)南归。
对于前面所说的权贵人家,我(wo)除了过年过节例如伏日、腊日投一个名帖外,就整年不去。有时经过他的门前,我也是捂着耳朵,闭着眼睛,鞭策着马匹飞快地跑过去,就象后面有人追逐似的。这就是我狭隘的心怀,因此经常不受长官欢迎(不被长官赏识),而我则更加不顾这一切了。我常常发表高谈阔论:“人生遭际都是由命运决定的,我只是守自己的本份罢了!”您老人家听了我的这番话,或许(恐怕)不会嫌我过于迂腐(fu)吧!
仍因堕泪碑而感到悲伤,又想起孔明的宏伟政纲。
看到那撑船的小伙子就想起郢中的船夫,他们(men)熟悉水性如同江南的吴儿。我们一直坐着饮酒,看斜阳落(luo)下秦山,游玩江湖兴致依然不减。你的床上书堆成山高,连接屋顶,阶前庭院绿树袅袅飘拂云烟。你身为将军却不好兵黩武,你的儿子真是块读书的料。
池塘上没有什么风,只有那落日的余辉,杨花在天晴后又各自从池塘上飞起来了。
银蹄奔驰白色一片如踏着云烟。
子皮想让尹何治理一个采邑。子产说:“尹何年轻,不知能否胜任。”子皮说:“这个人忠厚谨慎,我喜爱他,他一定不会背叛我的。让他到那里学习一下,就会更加懂得治理政事的方法。”子产说:“不行。一个人假如真正喜爱别人,那就应该让他得到好处。现在您喜爱别人,就想让他来管理政事,这就如同让一个还不会拿刀的人去割肉一样,多半会割伤自己。您的所谓爱人,只不过是伤害人家罢了,那么以后谁还敢求得您的喜爱呢(ne)?您在郑国如同房屋的栋梁,栋梁折断了,屋椽自然要崩塌,我也会被压在屋子底下,因此怎敢不把自己的全部想法说出来呢!譬如您有一块美丽的锦缎,您一定不肯让人用它来练习剪裁衣服。担任大官、治理大邑,这些都是人们身家性命之所寄托,却让一个正在学习的人来担当。大官大邑与美丽的锦缎相比,不是更加贵重吗?我只听说过学好了然后才去管理政事,没听说过就用治理政事的方式来让他学习的。如果真这么做,一定会受到危害。比方打猎吧,射箭、驾车这一套练熟了,才能猎获禽兽;假若从来就没有登过车、射过箭和驾过车,总是为翻车发生事故(翻车压死)而提心吊胆,那么,哪里还顾得上猎获禽兽呢?”子皮说:“太好了!我这个人很笨。我听说过,君子总是努力使自己懂得那些重大的遥远的事情,小人总是使自己懂得那些微小的眼前的事情。我是个小人啊!衣服穿在我身上,我是知道加以爱惜的;大官、大邑,这是身家性命之所寄托,我却认为是遥远的事情而忽视它。假如没有您这番话,我是不会懂得这个道理的。从前我说过:‘您治理郑国,我治理我的封地,在您的庇荫之下,还是可以把封地治理好的。’从现在起才知道,这样做还是不够的。从今以后我请您允许,就是治理我的封地,也要听您的意见行事。”子产说:“人心的不同,就像人的面貌一样。我怎敢说您的面貌同我的一样呢?不过我心里认为危险的事情,还是要奉告的。”子皮认为子产非常忠实,所以就把郑国的政事委托给他。子产因此才能治理郑国。
平生所娇养的儿子,脸色比雪还要苍白。
到他回来的时候,我要依偎在他怀里,傍着碧绿的纱窗共诉(su)衷肠。我一定要告诉他:“那别离的凄苦真是难耐,哪有团聚在一起好度时光。”
山涧中适宜生长灵芝白术,石床上滋满了厚厚的苔藓。
注释
血:一作“雪”
(6)端操:端正操守。
67、反其真:返回到本源,指死(语出《庄子·大宗师》)。
⑼蒲桃:即葡萄,原产西域西汉时引种长安。
(10)号为刚直:郭子仪曾表柳镇为晋州录事参军,晋州太守骄悍好杀戮,官吏不敢与他相争,而柳镇独能抗之以理,所以这样说。
(10)条贯:条理,道理。“见”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