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谁能说天理公道无欺人,迟暮之年却无辜受牵累。
公元548年十月(梁太清二年),大盗篡国,金陵沦陷。我于是逃入荒谷,这时公室私家均受其害,如同陷入泥途炭火。不想后来奉命由江陵出使西魏,却有去无归。可叹梁朝的(de)中兴之道,竟消亡于承圣三年。我的心情遭遇,正如率部在都城亭内痛哭三日的罗宪,又如被囚于别馆三年的叔孙婼。按照天理,岁星循环事情当能好转,而梁的灭亡却物极不反了(liao)。傅燮临危只悲叹身世,无处求生;袁安居安常念及王室,自然落泪。以往桓君山的有志于事业,杜元凯(kai)的生平意趣,都有著作自叙流传至今。以潘岳的文彩而始述家风,陆机的辞赋而先陈世德。我庾信刚到头发斑白之岁,即遭遇国家丧乱,流亡远方异域,直到如今暮年。想起《燕歌》所咏的远别,悲伤难忍;与故国遗老相会(hui),哭都嫌晚。想当初自己原想象南山玄豹畏雨那样藏而远害,却忽然被任命出使西魏,如同申包胥到了秦庭。以后又想象伯夷、叔齐那样逃至海滨躲避做官,结果却不得不失节仕周,终于食了周粟。如同孔嵩道宿下亭的旅途漂泊,梁鸿寄寓高桥的羁旅孤独。美妙的楚歌不是取乐的良方,清薄(bao)的鲁酒也失去了忘忧的作用。我只能追述往事,作成此赋,暂且用来记录肺腑之言。其中不乏有关自身的危苦之辞,但以悲哀国事为主。 我年已高而归途遥远,这是什么人间世道啊!冯异将军一去,大树即见飘零。荆轲壮士不回,寒风倍感萧瑟。我怀着蔺相如持璧睨柱之志,却不料为不守信义之徒所欺;又想象毛遂横阶逼迫(po)楚国签约合纵那样,却手捧珠盘而未能促其定盟。我只能象君子钟仪那样,做一个戴着南冠的楚囚;象行人季孙那样,留住在西河的别馆了。其悲痛惨烈,不藏于申包胥求秦出兵时的叩头于地,头破脑碎;也不减于蔡威公国亡时的痛哭泪尽,继之以血。那故国钓台的移柳,自非困居玉门关的人可以望见;那华亭的鹤唳,难道是魂断河桥的人再能听到的吗! 孙策在天下分裂为三之时,军队不过五百人;项籍率领江东子弟起兵,人只有八千。于是就剖分山河,割据天下。哪里有号称百万的义师,竟一朝卷甲溃败,让作乱者肆意戮杀,如割草摧木一般?长江淮河失去了水岸的阻挡,军营壁垒缺少了藩篱的坚固,使得那些得逞一时的作乱者得以暗中勾结,那些持锄耰和棘矜的人得到乘虚而入的机会。莫不是江南一带的帝王之气,已经在三百年间终止了吗!于此可知并吞天下,最终不免于秦王子婴在轵道旁投降的灾难;统一车轨和文字,最终也救不了晋怀、愍二帝被害于平阳的祸患。呜呼!山岳崩塌,既已经历国家危亡的厄运;春秋更替,必然会有背井离乡的悲哀。天意人事,真可以令人凄怆伤心的啊!何况又舟船无路,银河不是乘筏驾船所能上达;风狂道阻,海中的蓬莱仙山也无可以到达的希望。因踬者欲表达自己的肺腑之言,操劳者须歌咏自己所经历的事。我写此赋,为陆机听了拍掌而矣,也心甘情愿;张衡见了将轻视它,本是理所当然的。
马儿穿行在山路上菊花已微黄,任由马匹自由地行走兴致悠长。
剑工自己也得意非凡地惊叹,锃亮得如雪如霜寒芒四闪。
水天相接,晨雾蒙蒙笼云涛。银河欲转,千帆如梭逐浪飘。梦魂仿佛回天庭,天帝传话善相邀。殷勤问:归宿何处请相告。
拄着轻便手杖放声长歌,望着平野的炊烟款款而归。
君王思念贵妃的情意令他感动。他接受皇命,不敢怠慢,殷勤地寻找,八面御风。
放眼遥望巴陵地区洞庭湖一带的秋景,成天看到的就是这孤独的君山漂浮在水中。
我一年比一年不得意,新的一年又将会如何?回忆过去一起交游的朋友,现在活着的还有多少?我把闲居当作自由自在,把长寿看作补回岁月蹉跎。只有春色不管人情世故,在闲居的时候还来探望我。
帝子永王受皇上诏命,军事管制楚地。
分别是你总是神色匆匆,总说能来相见多么不易。
两岸猿声,还在耳边不停地啼叫不知不觉,轻舟已穿过万重青山。
花开时我们一同醉酒以销春之愁绪,醉酒后盼着了花枝当做喝酒之筹码。
注释
(41)枝:枝同“肢”。这句意谓,为年长者按摩肢体。一说指向老者折腰行鞠躬礼,一说替长者攀摘树枝。皆指轻而易举之事。
(27)滑:紊乱。
215异方:不同的方式,这里指不同的结局。
4、三更:指半夜十一时至翌晨一时。
是:这。
③旗亭:指酒楼。
①范成大在绍兴二十四年(1164)任徽州司户参军。此诗当作于赴任途中。联系诗集中前后诗篇分析,“狸渡”似在皖南南陵一带。
61. 罪:归咎,归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