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正当唐太宗贞观、唐玄宗开元盛(sheng)世时,公卿贵族、皇亲国戚在东都洛阳营建公馆府第的,号称有(you)一千多家。等到(dao)后期遭受动乱而流离失所,接着是五代的惨痛破坏,那些池塘、竹林、树木,被兵车践踏,变成一片废墟。高高的亭阁、宽大的楼台,被战火焚烧,化成灰烬,跟唐朝一起灰飞烟灭,没有留下一处。我因(yin)此曾说:“馆第园林的繁盛或毁灭,就是洛阳兴旺或衰败的征兆啊。”
唉,悲伤啊!你是什么人,什么人啊?我是此地龙场驿的驿丞、余姚王守仁呀。我和你都生长在中原地区,我不知你的家乡是何郡何县,你为什么要来做这座山上的鬼魂啊?古人不会轻率地离开故(gu)乡,外出做官也不超过千里。我是因为流放而来此地,理所应当。你又有什么罪过而非来不可呢?听说你的官职,仅是一个小小的吏目而已。薪俸不过五斗米,你领着老婆孩子亲自种田就会有了。为什么竟用这五斗米换去你堂堂七尺之躯?又为什么还觉得不够,再加(jia)上你的儿子和仆人啊?哎呀,太悲伤了!你如真正是为留恋这五斗米而来,那就应该欢欢喜喜地上路,为什么我昨天望见你皱着额头、面有愁容,似乎承受不起那深重的忧虑呢?
二水会合空旷处,水清(qing)流缓波涛平。
用短桨划着小船回到长着兰草的水边,人就这样离去了。小路上的竹林被风吹得不断作响,路上长满了青色的莎草。到了深夜,风停了,雨也停了。月亮照在寒冷的天上,露珠一颗颗滚入荷叶里面。
已不知不觉地快要到清明。
如此安逸怎不叫我羡慕?我不禁怅然地吟起《式微》。
去年(nian)寒食时节你正经过江淮,滞留京洛又缝春衣已过一载。
应龙如何以尾画地?河海如何顺利流通?
那墙角的几枝梅花,冒着严寒独自盛开。
我本来是平民,在南阳务农亲耕,在乱世中苟且保全性命,不奢求在诸侯之中出名。先帝不因为我身份卑微,见识短浅,降低身份委屈自己,三次去我的茅庐拜访我,征询我对时局大事的意见,我因此有所感而情绪激动,就答应为先帝奔走效劳。后来遇到兵败,在兵败的时候接受任务,在危机患难之间奉行使命,那时以来已经有二十一年了。
注释
⑷临明:即将天明。寒一阵:犹言阵阵寒气。
⑸梦说南柯:唐人李公佐传奇《南柯太守传》说:淳于棼昼梦入大槐安国,被招为附马,在南柯郡做二十年的太守,备极荣宠。后因战败和公主死亡,被遣归。醒来才知道是南柯一梦。所谓大槐安国,原来是宅南槐树下的蚁穴。
⑻颙(yóng)望:抬头远望。
怎奈向:怎么办?何,语助词。
(20)章:明显。与下文“章孰甚焉”句之“章”义同。
⑾九重:天的极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