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吴国本无所谓国君,无所谓大夫,这则记载为什么承认它有(you)国君,有大夫呢?为了表明季子的贤啊。季子贤在哪里呢?辞让国君的位置啊。他辞让君位是怎么一回事呢?谒、馀祭、夷昧跟季子是一母所生的四兄弟,季子年幼而有才干,兄长们都爱他,一起想立他做国君。谒说:“现在如果就这样仓促地把君位给他,季子还是不接受的。我(wo)愿不传位给儿子而传位给弟弟,由弟弟依次接替哥哥做国君,最后把君位传给季子。”馀祭、夷昧都说行。所以几个哥哥在位时都勇敢不怕死,每次就餐必定祈祷,说:“上天如果让吴国存在下去,就保祐我们早点遭难吧。”所以谒死了,馀祭做国君。馀祭死了,夷昧做国君。夷昧死了,国君的位置应当属于季子了。季子出使在外,僚是寿梦的庶长子,就即位了。季子出访回国,一到就把僚当作国君。阖闾说:“先君所以不传位给儿子,而传位给弟弟,都是为了季子的缘故。要是遵照先君的遗嘱呢,那么国君应该季子来做;要是不照先君的遗嘱呢,那么我该是国君。僚怎么能做国君呢?”于是派专诸刺杀僚,而把国家交给季子。季子不接受,说:“你杀了我的国君,我受了你给予的君位,这样我变成跟你一起篡位了。你杀了我哥哥,我又杀你,这样父子兄弟相残杀,一辈子没完没了了。”就离开国都到了延陵,终身不入吴国宫廷。所以君子以他的不受君位为义,以他的反对互相残杀为仁,称许季子的贤德。
当今,天下的形势像得了严重的浮肿病:小腿粗得差不多像腰围,脚指粗得差不多像大腿。平时都不能伸屈自如,一两个指头抽搐,浑身就觉得无所依赖。丧失了今天的机会而不医治,一定要成为难治的顽症。以后即使有扁鹊那样神医,也都无能为力。这个病还不只是浮肿,还苦于脚掌扭折不能走动。楚元王(wang)的儿子,是陛下的叔伯兄弟,当今的楚王,是叔伯兄弟的儿子,齐悼惠王的儿子,是陛下亲哥哥的儿子,当今的齐王是陛下哥哥的孙子。陛下自己的子孙,有的还没有分封土地,以便安定天下,旁支(zhi)的子孙,倒有人掌握大权来威胁皇帝。所以,我说:不仅是害了浮肿病,还苦于脚掌扭折了不能走动。令人痛哭的就是这样一种病啊!
别离的滋味比酒还浓酽,令人瘦损病恹恹。此情比不上墙东的杨柳,春泉时柳色依旧如去年。
笛子吹着《折杨柳》的曲调,又何处寻觅杨柳青青的春天。
仰脸望天,天空显得无比开阔,低头看地,地上记载着丞相的伟绩.
心中惨痛凄然欲绝啊,长长叹息又加以悲泣难当。
国人生命原本微贱,自卫力量为何牢固?
不要以为施舍金钱就是佛道,
把莲子藏在袖子里,那莲心红得通透底里。
我的辞赋能与扬雄匹敌,我的诗篇可跟曹植相近。
当时的舞影歌声哪去了?均付池中绿水,只剩下汴水日夜东流到海不复回。
一年收成未估量,劳作已使我开心。耕种之余有歇息,没有行人来问津。
心中悲凉凄惨难以忍受啊,但愿见一面倾诉衷肠。
越王同意了,派诸稽郢向吴求和,说:“敝国君主勾(gou)践,派遣小臣诸稽郢前来,不敢公然献上玉帛,在天王驾前行礼,只好冒昧的私下向天王左右的官员说:从前,越国不幸冒犯天王,天王亲自出动玉趾,本来打算灭我勾践,又宽恕了我。天王对我越国的恩德,真是让死人复活,让白骨生肌,我勾践既不敢忘记天降的灾祸,又怎敢忘记天王的厚赐呢?如今我勾践既因无德而重遭天祸,我们这些草野的鄙贱之人,又怎敢忘记天王的大德,只因边境的小怨而耿耿于怀,以至再次得罪天王的左右呢?勾践因此率领几个老臣,亲自承担重罪,在边境上叩着响头。天王未了解下情,勃然大怒,出兵讨伐。越国本来就是向天王称臣进贡的城邑啊,天王不用鞭子驱使它,却使您尊贵的将士们受屈,来执行讨伐,更使越国不安了。因此勾践请求盟约。今送来一个嫡生的女儿,在王宫拿着簸箕扫帚;还送来一个嫡生的儿子,捧着盘子和脸盆,随同侍卫们服侍天王。春秋两季,向天王的府库进贡,决不丝毫懈怠。天王又何必御驾亲征?这本是天子向诸侯征税之礼啊!谚语说:‘狐狸埋下它,狐狸又扒出来,所以劳而无功。’如今天王既已扶植了越国,您的明智已传遍天下;倘又消灭它,天王岂不也是劳而无功吗?如何使四方的诸侯信服吴国呢?因此命我下臣把话儿说清楚,请天王就利和义两方面多加权衡吧!”
柴门多日紧闭不开,
注释
12.吏:僚属
惟:句首助词。
[19]几时:不时,不一定什么时候,也即随时。[20]为:语助词,表示疑问、反诘。
⑶《高唐赋》:“长风至而波起。”
⑥登楼:登高楼赋诗。《诗经·定之方中》,《毛传》说:“升高能赋”。《韩诗外传》上孔子说:“君子登高必赋。”仲宣,东汉王粲字仲宣,山阳高平(今山东邹县)人,生于公元177年(汉灵帝熹平6年),死于公元217年(汉献帝建安22年),“建安七子”之一。他出身大官僚家庭,年轻就很有名。因为长安战乱,避难荆州依附刘表,未被重用,后归曹操。王粲在荆州时,登当阳城楼作《登楼赋》,赋中抒写了作者久困他乡,才能不得施展而产生的思乡情绪。仲宣才,即指如王粲一样的才能。
⑹郭:古代在城的外围加筑的一道围墙。荡:一作“带”。
⑸篱(lí):篱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