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可怜夜夜脉脉含离情。
子厚在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终年四十七岁;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年县他祖先墓地的旁边。子厚有两个儿子:大的叫周六,才四岁;小的叫周七,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的。两个女儿,都还小。他的灵柩能够回乡安葬,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重信用,与子厚是朋友,子厚对他也很尽心尽力,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是他的表弟卢遵。卢遵是涿州人,性情谨慎,做学问永不满足;自从子厚被贬斥之后,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既送子厚归葬,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
不经意看(kan)洛阳平原,到处都是安禄山兵。
院内(nei)鲜花迷蒙山间流水清泠泠,小儿又哭又闹索要树上的黄莺。池塘黑水飘香(xiang)蒲草长得密森森,鸳鸯鸂鶒在水中嬉戏好像家禽。
主人在这所华屋中安坐,一连十几年都做着大官。
铜炉中香烟上升,酒气沉沉,庭中的树影已转向偏东,画堂里冷清寂静。芳草碧绿而茂盛,也不知那位离人现在何处,唯有飘落的杨花,如点点白(bai)雪,落满小径。我一人独卧玉枕上沉沉睡眠,懒洋洋春睡。帘外已飘落残红,春天将尽,我感觉毫无心绪,像喝多了酒一样一身病态。头发零乱,我也不想去梳整。江南旧事,不愿意再重新回想,遍天下去寻访消息,能寄书信的鸿雁不捎来消息。月光洒满西楼(lou),我一直依栏远望,可是他的归期依旧没有一定。怕只如同银瓶沉入金井,再也没有希望重逢。等得太久,我守着昏暗的残烛,听不到他归来的声音。徒自让我久久伫立,直到梧桐消失了阴影。如今又到了夜间,而我依然孤单对着鸾镜。
一年俸禄有三百石,到了年底还有余粮。
(我)欢快地饮酌春酒,采摘园中的蔬菜。 细雨从东方而来,夹杂着清爽的风。
登上燕台眺望不禁感到震惊,笳鼓喧闹之地原是汉将兵营。
渐离击筑筑声慷慨悲壮,宋意唱歌歌声响遏行云。
有人打听这个姑娘家住哪里,她的家就住在城的正南门。
清晨,朝霞满天,我就要踏上归程。从江上往高处看,可以看见白帝城彩云缭绕,如在云间,景(jing)色绚丽!千里之遥的江陵,一天之间就已经到达。
四邻还剩些什么人呢?只有一两个老寡妇。宿鸟总是留恋着本枝,我也同样依恋故土,哪能辞乡而去,且在此地栖宿。
好象长安月蚀时,引起满城百姓噒噒敲鼓声。
注释
⑴中夜:半夜。值:碰上……的时候。
日遐迈:一天一天地走远了。
闻一言以自壮:听到你的一句话来激励自己。
⑴副使:作者当时任商州(今属陕西)团练副使。
今:现在。
(7)施(yì):斜。这里指斜行,斜从 跟随,以免被丈夫发现。
(14)滂沱:原来形容雨很大。这里形容酒肉多而不断。
(9)衅(xìn)钟:古代新钟铸成,用牲畜的血涂在钟的缝隙中祭神求福,叫衅钟。 衅,血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