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公务办完后的空闲时间,披着鹤氅,戴着华阳巾,手执一(yi)卷《周易》,焚香默坐于楼中,能排除世俗杂念。这里江山形胜之外,只见轻风扬帆(fan),沙上禽鸟,云烟竹树一片而已。等到酒醒之后,茶炉的烟火已经熄灭,送走落日,迎来皓月,这也是谪居生活中的一大(da)乐事。
自古以来,骚人墨客都悲叹秋天萧条、凄凉、空旷。我却说秋天远远胜过春天。
黄菊依旧与西风相约而至;
七月三日,将仕郎、守国子四(si)门博士韩愈,恭敬地把信呈给尚书阁下:读书人能够享有大名声,显扬于当代,没有哪一个不是靠在天下有名望、地位显达的前辈替他引荐的。读书人能够把他的美好德行流传下来,照耀后代的,也没有哪一个不是靠在天下有名望的后辈给他做继承人的。没有人给他引荐,即使有美好的才华也不会显扬;没有人作继承人,即使有很好的功业、德行也不会流传。这两种人,未曾不是互相等待的,然而千百年才相逢一次。难道是居于上位的人中没有可以攀援的人,居于下位的人中没有值得举荐的人吗?为什么(me)他们互相等待那样殷切,而相逢的机会却那样少呢?其原因在于居于下位的人倚仗自己的才华不肯巴结地位高的人请求引荐,居于上位的人倚仗自己的地位不肯照顾地位低的人。所以才学很高的人很多都为不得志而忧愁,地位高的人没有显耀的声誉。这两种人的行为都是错误的。没有去求取,就不能说上面没有引荐人;没有向下寻找,就不能说下面没有可以举荐的人。我思考这句话已经很久了,没有敢把这句话说给别人听。
汴水长流,泗水长流,流到长江古老的渡口,遥望去,江南的群山在默默点头,频频含羞,凝聚着无限哀愁。
陈太(tai)丘和朋友相约同行,约定的时间在中午,过了中午朋友还没有到,陈太丘不再等候他而离开了,陈太丘离开后朋友才到。元方当时年龄七岁,在门外玩耍。陈太丘的朋友问元方:“你的父亲在吗?”元方回答道:“我父亲等了您很久您却还没有到,已经离开了。”友人便生气地说道:“真不是人啊!和别人相约同行,却丢下别人先离开了。”元方说:“您与我父亲约在正午,正午您没到,就是不讲信用;对着孩子骂父亲,就是没有礼貌。”朋友感到惭愧,下了车想去拉元方的手,元方头也不回地走进家门。
我才能低下,行为卑污,外部表现和内在品质都未修养到家,幸而靠着先辈留下的功绩,才得以充任宫中侍从官。又遭遇到非常事变,因而被封为侯爵,但始终未能称职,结果遭了灾祸。你哀怜我的愚昧,特地来信教导我不够检点的地方,恳切的情意甚为深厚。但我私下却怪你没有深入思考事情的本末,而轻率地表达了一般世俗眼光的偏见。直说我浅陋的看法吧,那好象与你来信的宗旨唱反调,在掩饰自己的过错;沉默而不说吧,又恐怕违背了孔子提倡每人应当直说自己志向的原则。因此我才敢简略地谈谈我的愚见,希望你能细看一下。
但是他却因此被流放,长期漂泊。
碧绿的湖面上笼罩着柳荫,人的倒影在明净的水波中映浸。经常浮现在记(ji)忆里的是年时节下花前的畅饮。到如今,夫妻离散无音信。羡慕那成双成对的鸳鸯,比翼齐飞到蓼花深处,人却是鸳梦已残,无计重温。
在大明正德四年秋季某月初三日,有一名吏目从北京来到这里,不知他姓甚名谁。身边带着一个儿子、一个仆人,将要上任,路过龙场,投宿在一户苗族人家。我从篱笆中间望见他,当时阴雨昏黑,想靠近他打听北方的情况,没有实现。第二天早晨,派人去探视,他已经走了。
我说:从前吴越建国时,广陵王镇守吴中,曾在内城的西南修建了一个园子,他的外戚孙承佑,也在它的旁边修了园子。到吴越被宋国灭亡时,这个园子还没有荒废。最初苏子美在园中造了沧浪亭,后来人们又在沧浪亭的遗址上修建了大云庵,住进了和尚。这是从沧浪亭到大云庵的演变过程。大云庵至今已有二百年的历史了。文瑛寻访亭子的遗迹,又在废墟上按原来的样子修复了沧浪亭。这是从大云庵到沧浪亭的演变过程。
虽然你诗才一流堪称国手也只是如此,但命中注定你不能出人头地也没有办法。
工之侨听到这种情况,感叹道:“这个社会真可悲啊!难道仅仅是一把琴吗?不是这样的啊!世上的事情没有不是这样的。如果不早做打算,就要和这国家一同灭亡了啊!”于是离去,至宕冥附近的山,不知道他最终去哪儿了。
现今称赞太尉大节的不外乎是认为武夫一时奋不顾身,没考虑到死,以此来扬名天下,不了解太尉的为人并不是这样。我曾往来于歧、周、邠、斄之间,经过真定,北上马岭,经历亭岗堡垒哨所等,私下里喜欢询问年老的军校和退(tui)役的士卒,他们都能说一些当时的事情。太尉为人和颜悦色,经常低头拱手走路,说话的口气谦恭温和,未曾以不好的脸色待人。人们见到他,倒像个读书人。遇到不能赞同之事,一定要实现自己的主张,决不是偶尔这样做。适逢永州刺史崔公来,说话信实,行事正直,详备地获得了太尉的遗事,再次核对没有什么疑问。有的事实恐怕还有散失遗漏,未集中到史官手里,斗胆将这篇行状私下送交给您。郑重地写下这篇逸事状。
西北两面大门敞开,什么气息通过此处?
注释
(3)左契:古代契约分左右两联,左契凭以索偿。
燎:烧。音,[liáo]
5。去:离开 。
(110)这句是说:另外有一种人,自己的心思不正,或是为了个人的利益,或是说得不够详明正确,就像胡寅扰乱政事的奏疏那样:这些人不合您的意旨,也是很自然的。(胡寅议论政事的奏疏一般是正确的,海瑞说他“扰乱政事”,是一种婉转含蓄的反话。)
⑻星欲稀:后夜近明时分。
⑽贺老:指贺怀智,唐开元天宝年间善弹琵琶者;定场:即压场,犹言“压轴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