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大丈夫一辈子能有多长时间,怎么能小步走路的失意丧气?
那咸阳市中行将(jiang)腰斩徒叹黄犬的李斯,何如我在月下自由自在地倾酒行乐?
夕阳使飞耸的屋脊色彩明丽,京城内的屋宇高低不齐,历历在目。
丹丘面对苍天,高声谈论着宇宙桑田。
造一座这样的堂屋费钱上百万,那郁郁勃勃的气象上凌云烟。
周厉王颇为得意,对召穆公说:"我能消除指责的言论,他们再也不敢吭声了!"
我来到安阳,随后到了陕(shan)邑的外城。通过了漫涧和渎谷,在曹阳的郊野稍事休息。优美的土一望无垠,这是一片很古老的遗址。它是周公,召公分治之地,也就是周南,召南交界之处。《诗经》中的《麟趾》顺承着《关雎》,《驺虞》照应了《鹊巢》。我很痛心于汉末的天下大乱,皇帝流亡(wang)在外而形成了四分五裂的局面。万恶滔天的董卓把府库洗劫一空,挟持着天子飘流在外,使得尊严神圣的天子,在道路奔波中思绪万千。李榷,郭汜又要天子重新返回,当初已经同意了的事情又要反悔。追上了天子后便发生了激战,向着天子的车辆发射箭镝。令人痛心的是援助天子的百官,都在用尽气力后而战死。在兵刃之下出现了身首分离的惨状,胸腑也被箭射得洞穿。有的挽起衣袖跑到了岸边,有的撩起衣襟跳到了河里。可叹的是船只(zhi)太小了,由于争先恐后想要攀登船舷而被砍掉的手指竟有一把一把的。
历史在变迁,朝代在改易。我曾经登上姑苏台,远眺浩渺的五湖,苍翠的群山,那太伯、虞仲建立的国家,阖闾、夫差争夺的对象,子胥、文种、范蠡筹划的事业,如今都已消失殆尽了,大云庵(an)和沧浪亭的兴废,又算得了什么呢?虽然如此,钱镠趁天下动乱,窃据权位,占有吴越,国富兵强,传了四代,他的子孙亲戚(qi),也借着权势大肆挥霍,广建宫馆园囿,盛极一时,而子美的沧浪亭,却被和尚如此钦重。可见士人要想垂名千载,不与吴越一起迅速消失,是有原因的。
往年(nian)曾经到五陵去旅游,子夜歌声清丽月光满楼(lou)。
今天我重又记起,和她分别时她泪水涟涟,罗衣上恐怕至今还凝有泪痕。料想她一定因为我无精打采,日上三竿也懒得起床,长向人推托说是酒醉未醒。终日盼鸿雁不见到来,也不见骏马将人带回,她只有掩上院门锁住春景。空白伫立高楼,整天倚遍栏杆,度过那静寂漫长的时辰。
父亲仔细揣测我的生辰,于是赐给我相应的美名:
自从与君离别以后,仿佛俯仰之间春花就换了秋枝条。
子厚在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终年四十七岁;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年县他祖先墓地的旁边。子厚有两个儿子:大的叫周六,才四岁;小的叫周七,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的。两个女儿,都还小。他的灵柩能够回乡安葬,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重信用,与子厚是朋友,子厚对他也很尽心尽力,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是他的表弟卢遵。卢遵是涿州人,性情谨慎,做学问永不满足;自从子厚被贬斥之后,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既送子厚归葬,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
刚端起酒杯,还未沾唇,一群横暴的士兵冲进大门。
在屋北的菜园锄豆完毕,又从东边田野收割黄米归来。
想起了我长久离开家园,滞留在异乡只能空叹息。
注释
⑽殁: 死亡。
富:富丽。
⑤若:一作“苦”,有些版本为“世人苦被明日累。”
勖:勉励。
⑥ 焉:乎。河伯:黄河之神。伯,长者之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