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五里路、十里路设一驿站,运送荔枝的(de)马匹,扬起满天灰尘,急如星火;
多次听说(shuo)过许多仙人在这里学习飞身升天之术,一朝成仙飞间蓬莱仙境,流下的石室千年以来空空荡荡。
一位年过八十的老僧,从未听说过世间所发生的事情。
横眉怒对那些丧尽天良、千夫所指的人,俯下身子甘愿为老百姓做孺子牛。
敲起钟调节磬声高低,欢乐的人们好像发狂。
即使被无情的东风吹落,飘飘似雪,也应飞入清澈的水中,胜过那路旁的花,落了,还被车马碾作灰尘。
草堂远离喧闹的成都,庭院开阔宽敞,四周没有村落,放眼一望无边。
听起来会感到峨峨的青山飞起,但没有压抑感,听起来又象有野水流来,有种润湿人的感觉。
褒禅山也称为华山。唐代和尚慧褒当初在这里筑室居住,死后又葬在那里;因为这个缘故,后人就称此山为褒禅山。如今人们所说的慧空禅院,就是慧褒和尚的墓舍。距离那禅院东边五里,是人们所说的华山洞,因为它在华山南面而这样命名。距离山洞一百多步,有一座石碑倒在路旁,上面的文字已被剥蚀、损坏近(jin)乎磨灭,只有从勉强能认得出的地方还可(ke)以辨识出“花山”的字样。如今将“华”读为“华实”的“华”,是(因字同而产生的)读音上的错误。 由此向下的那个山洞平坦而空阔,有一股山泉从旁边涌出,在这里游览、题记的人很多,(这就)叫做“前洞”。经由山路向上五六里,有个洞穴,一派幽深的样子,进去便(感到)寒气逼人,打问它的深度,就是那些喜欢游险的人也未能走到尽头——这是人们所说的“后洞”。我与四个人打着火把走进去,进去越深,前进越困难,而所见到的景象越奇妙。有个懈怠而想退出的伙伴说:“再(zai)不出去,火把就要熄灭了。”于是,只好都跟他退出来。我们走进去的深度,比起那些喜欢游险的人来,大概还不足十分之一,然而看看左右的石壁,来此而题记的人已经很少了。洞内更深的地方,大概来到的游人就更少了。当决定从洞内退出时,我的体力还足够前进,火把还能够继续照明。我们出洞以后,就有人埋怨那主张退出的人,我也后悔跟他出来,而未能极尽游洞的乐趣。 对于这件事我有所感慨。古人观察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所得益,是因为他们探究、思考深邃而且广泛。平坦而又近的地方,前来游览的人便多;危险而又远的地方,前来游览的人便少。但是世上奇妙雄伟、珍异奇特、非同寻常的景观,常常在那险阻、僻远,少有人至的地方,所以,不是有意志的人是不能到达的。(虽然)有了志气,也不盲从别人而停止,但是体力不足的,也不能到达。有了志气与体力,也不盲从别人、有所懈怠,但到了那幽深昏暗而使人感到模糊迷惑的地方却没有必要的物件来支持,也不能到达。可是,力量足以达到目的(而未能达到),在别人(看来)是可以讥笑的,在自己来说也是有所悔恨的;尽了自己的主观努力而未能达到,便可以无所悔恨,这难道谁还能讥笑吗?这就是我这次游山的收获。 我对于那座倒地的石碑,又感叹古代刻写的文献未能存留,后世讹传而无人弄清其真相的事,哪能说得完呢?这就是学者不可不深入思考而谨慎地援用资料的缘故。 同游的四个人是:庐陵人萧君圭,字君玉;长乐人王回,字深甫;我的弟弟王安国,字平甫;王安上,字纯甫。至和元年七月,临川人王安石记。
三个早晨行在黄牛峡,三个晚上还在黄牛峡打转。
接着问道:“喜好音乐怎么样啊?”
伊尹和吕尚两人曾是农夫和渔翁,他们曾经历所有的穷困而发达。如果不是汤王、文王发现并重用,他俩也就老死山野了。汤武二帝虽然是偶遇贤臣,使得如云生龙、风随虎一般,谈笑中建起了王业。可是直到千载之后的今天,伊、吕两人的功劳又有谁敢与其争比!
今年春天眼看着又要过去了,什么时候才是我返回故乡的日期呢?
才相逢刚刚以一笑相对,又相送变成了阵阵啜泣。
我没有才能,奉皇上旨意撰写这篇记文,于是准备将心中替皇上考虑到的昼夜辛劳操持国事最急切之处,铭刻于碑石。至于其它留连光景的言辞,一概略而不言,惟恐有所亵渎。
你说因为生活不得意,回乡隐居在终南山旁。
唱完了《阳关》曲泪却未干,视功名为馀事(志不在功名)而劝加餐。水天相连,好像将两岸的树木送向无穷的远方,乌云挟带着雨水,把重重的高山掩埋了一半。
注释
⑼薄:这里用为减少之意。归:归寝。
(25)行无礼: 谓行为不合法度。
忍顾:怎忍回视。
恒:常常,经常。
(20)再:两次
47、狂顾:疯狂地四面张望。顿缨:挣脱羁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