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一个巴地小女孩骑着牛儿,唱着竹枝词,沿着处处盛开着荷花、铺展菱叶的(de)江岸,慢悠悠地回家。
白杨为劲风所吹,发出萧萧的呜声犹如悲鸣自我的哀痛,萧萧的哀鸣声里,肃杀的秋意愁煞了人们的心里。
大弦浑宏悠长嘈嘈如暴风骤雨;小弦和缓幽(you)细切切如有人私语。
两心相爱却不能在一起。于是我们要各在一方,愁苦忧伤以至终老异乡。
我来为你唱歌,你请听着。我唱道:连绵的山峰高接云天啊,飞鸟不通。怀念家乡的游子啊,不知西东。不知西东啊,顶上的苍天却一般相同。地方纵然相隔甚远啊,都在四海的环绕之中。想得开的人儿到处为家,又何必守住那旧居一栋?魂灵(ling)啊,魂灵啊,不要悲伤,不要惊恐!
如青天之顶裂开一个豁口,万丈清泉从中泻下来;
喇叭锁呐呜呜哇哇,曲儿小来腔儿大。官船来往乱如麻,全凭你来抬声价。
父亲把我的名取为正则,同时把我的字叫(jiao)作灵均。
看到前庭后院,让人想起很多伤心的事,只有春风秋月知道。
思念家乡的愁和恨,怎么也压抑不住,只能向天悲叹!
我独自泛一叶孤舟,驶遍田野荒地去寻访他的故园。还记得当年,绿荫将园门摭掩。我们一同寻访游览,满地苔藓都印下了我们木屐的齿印。那时赏心乐事真无(wu)限,纵情豪饮,任凭酒痕把衣袖(xiu)湿遍,酒痕斑斑。如今想要寻觅以往的踪迹。只能空自感到惆怅和幽怨。昔日的百花园,已变成一片凄凉秋苑。从前共同赏花的友人,分别后全都风一样流逝云一样消散了。
从今后忧虑之事何止一桩,哪容我衰老之身再挨几年!
子厚在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终年四十七岁;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年县他祖先墓地的旁边。子厚有两个儿子:大的叫周六,才四岁;小的叫周七,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的。两个女儿,都还小。他的灵柩能够回乡安葬,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重信用,与子厚是朋友,子厚对他也很尽心尽力,最后竟仰(yang)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是他的表弟卢遵。卢遵是涿州人,性情谨慎,做学问永不满足;自从子厚被贬斥之后,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既送子厚归葬,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
注释
3. 偃(yǎn)松:常绿小乔木,分枝很多,大枝伏在地面上,末端斜面向上,针状叶,雄花黄色,雌花紫色,球果紫褐色,种子略呈卵形。
128、青庐:用青布搭成的篷帐,举行婚礼的地方。
15 约:受阻。
右尹:官名。夕:晚上谒见。
千钟:饮酒千杯。
⑷止既月:指刚住满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