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枯败的槲叶,落满了(liao)荒山的野路;淡白的枳花,鲜艳地(di)开放在驿站的泥墙上。
山峰座座相连离天还不到一尺;枯松老枝倒挂倚贴在绝壁之间。
直到它高耸入云,人们才说它高。
忽闻渔歌唱晚,不知起于何处(chu),放眼遥望,远汀之外孤灯隐现,想必是渔歌放处。
都是勤谨鞠躬尽(jin)瘁,没有损害他们自身。
人生中多少次伤怀往事,山形依然不变靠着寒流。
精疲力竭不觉酷热,只是珍惜夏日天长。
三更时分,雨打梧桐。那淅淅沥沥的雨声将我从好梦中惊醒,我怀着无限惆怅想再找梦境,在梦中与亲人重逢,只可惜再也找不到了。睡在竹席上,感受到夜的微凉知道秋天已经来(lai)到,更是听到寒蛩不停地叫着,似乎在催促妇人快纺布。
在山的泉水清澈又透明,出山的泉水就要浑浊浊。
秋色日渐变浓,金黄的菊花传报霜降的信息。小窗低户深深掩映在菊花丛中,小路盘山而上,曲折倾斜。询问山公到底有什么心事, (原来是不忍心)坐看时光轻易流逝而双鬓花白。在太湖边上徘徊凝望,天空澄澈,湖水映照着明丽的彩霞。
子厚在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终年四十七岁;在十五(wu)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年县(xian)他祖先墓地的旁(pang)边。子厚有两个儿子:大的叫周六,才四岁;小的叫周七,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的。两个女儿,都还小。他的灵柩能够回乡安葬,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重信用,与子厚是朋友,子厚对他也很尽心尽力,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是他的表弟卢遵。卢遵是涿州人,性情谨慎,做学问永不满足;自从子厚被贬斥之后,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既送子厚归葬,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
他被召回京师又再次被遣出做刺史时,中山人刘梦得禹锡也在被遣之列,应当去播州。子厚流着泪说:“播州不是一般人能住的地方,况且梦得有老母在堂,我不忍心看到梦得处境困窘,他没有办法把这事告诉他的老母;况且绝没有母子一同前往的道理。”向朝廷请求,并准备呈递奏章,情愿拿柳州换播州,表示即使因此再度获罪,死也无憾。正遇上有人把梦得的情况告知了皇上,梦得因此改任连州刺史。呜呼!士人到了穷境时,才看得出他的节操和义气!一些人,平日街坊居处互相仰慕讨好,一些吃喝玩乐来往频繁,夸夸其谈,强作笑脸,互相表示愿居对方之下,手握手作出掏肝挖肺之状给对方看,指着天日流泪,发誓不论生死谁都不背弃朋友,简直像真的一样可信。一旦遇到小小的利害冲突,仅仅象头发丝般细小,便翻脸不认人,朋友落入陷阱,也不伸一下手去救,反而借机推挤他,再往下扔石头,到处都是这样的人啊!这应该是连那些禽兽和野蛮人都不忍心干的,而那些人却自以为得计。他们听到子厚的高尚风节,也应该觉得有点惭愧了!
肃宗还流亡在外,几时才可以停止训练兵卒?
几阵齐飞的旅伴,全部回到了塞上,
惭愧不是祢衡处士,虚对鹦鹉洲。
我们烹羊宰牛姑且作乐,(今天)一次性痛快地饮三百杯也不为多!
注释
艾符:艾草和驱邪符。
千里道:极言道路长远,非指实里数。
缓祸,缓解目前灾难。这里指解救税债之灾难。
⑻白羽:指箭,尾部饰有白色羽翎。
③重衾(qīn):两层衾被,借以喻男女欢会。幽梦:隐约不明之梦境。杜牧《即事》:“春愁兀兀成幽梦,又被流莺唤醒来。”
⑵柳依依:化用《诗经·小雅·采薇》诗句:“昔我往矣,杨柳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