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丙子年正月初一,元军入城,蹇材望已经不(bu)知到哪儿去了。人(ren)们都说他被淹死了。不久他穿着元军的服装骑马归来,才知道(他)早一天出城迎拜(元军)了,就做了本洲的知府。乡里人都纷纷议论他。
当初虞舜、夏禹兴起的时候,他们积累善行和功劳的时间长达几十年,百姓都受到他们恩德的润泽,他们代行君主的政事,还要受到上天的考验,然后才即位。商汤、周武称王是由契、后稷开始讲求仁政,实行德义,经历了十几代,到周武王时,竟然没有约定就有八百诸侯到孟津相会,他们还认为时机不到。从那时以后,才放逐了夏桀,杀了殷纣王。秦国自襄公时兴起,在文公、穆公时显示出强大的力量,到献公、孝公之后,逐步侵占六国的土地。经历了一百多年以后,到了始皇帝才兼并了六国诸侯。实行德治像虞、夏、汤、武那样,使用武力像秦国这样,才能成功,统一天下是如(ru)此艰难!
宋人陈谏议家里有一匹劣马,性情暴躁,不能驾驭,踢伤咬伤了很多人。一天,他走进马棚,没看到这匹马,于是责问仆人:“那匹马怎么不见了?”仆人说是陈尧咨把马卖给商人了。陈尧咨是陈谏议的儿子。陈谏议马上召来儿子,说:“你是朝中重臣,家里周围的人都不能制服这匹马,商人又怎么能养它呢?你这是把祸害转嫁给别人啊!”(陈谏议)赶紧命人去追商人牵回马,并把卖马的钱退给商人。他告诫仆人把那匹马养到老死。(因此)当时的人们称赞陈谏议有一种古代贤仁之风。
山上有茂盛的扶苏,池里有美艳的荷花。没见到子都美男子啊,偏遇见你这个小狂徒。
子皮想让尹何治理一个采邑。子产说:“尹何年轻,不知能否胜任。”子皮说:“这个人忠厚谨慎,我喜爱他,他一定不会背叛我的。让他到那里学习一下,就会更加懂得治理政事的方法。”子产说:“不行。一个人假如真正喜爱别人,那就应该让他得到好处。现在您喜爱别人,就想让他来管理政事,这就如同让一个还不会拿刀的人去割肉一样,多半会割伤自己。您的所谓爱人,只不过是伤害人家罢了,那么以后谁还敢求得您的喜爱呢?您在郑国如同房屋的栋(dong)梁,栋梁折断了,屋椽自然要崩塌,我也会被压在屋子底下,因此怎敢不把自己的全部想法说出来呢!譬如您有一块美丽的锦缎,您一定不肯让人用它来练习剪裁衣服。担任大官、治理大邑,这些都是人们身家性命之所寄托,却让一个正在学习的人来担当。大官大邑与美丽的锦缎相比,不是更加贵重吗?我只听说过学好了然后才去管理政事,没听说过就用治理政事的方式来让他学习的。如果真这么做,一定会受到危害。比方打猎吧,射箭、驾车这一套练熟了,才能猎获禽兽;假若从来就没有登过车、射过箭和驾过车,总是为翻车发生事故(翻车压死)而提心吊胆,那么,哪里还顾得上猎获禽兽呢?”子皮说:“太好了!我这个人很笨。我听说过,君子总是努力使自己懂得那些重大的遥远的事情,小人总是使自己懂得那些微小的眼前的事情。我是个小人啊!衣服穿在我身上,我是知道加以爱惜的;大官、大邑,这是身家性命之所寄托,我却认为是遥远的事情而忽视它。假如没有您这番(fan)话,我是不会懂得这个道理的。从前我说过:‘您治理郑国,我治理我的封地,在您的庇荫之下,还是可以把封地治理好的。’从现在起才知道,这样做还是不够的。从今以后我请您允许,就是治理我的封地,也要听您的意见行事。”子产说:“人心的不同,就像人的面貌一样。我怎敢说您的面貌同我的一样呢?不过我心里认为危险的事情,还是要奉告的。”子皮认为子产非常忠实,所以就把郑国的政事委托给他。子产因此才能治理郑国。
我们还过着像樵父和渔父一样的乡村生活。
洁白的纤手掬弄青霭,绣花的衣裳飘曳紫烟。
我虽然工于写词作赋,可是没有任何经济效益,估计去山林隐居的日子也不远了。不如把诗书典籍全卖了,和你一起隐居算了。 园(yuan)中的水塘如沧江涌来,假山是开采的碣石堆成。风儿吹折了绿笋,枝枝下垂;雨儿催肥了红梅,朵朵绽开。
山中只有妖魔鬼怪在兴风作浪。
我虽然还没有和主人交谈,却已经领悟到清净的道理。
海内连年战乱,几个兄弟音讯阻隔;彼此天涯海角,只我一人好不凄怆?
我心惆怅因你要连夜分别扬孤(gu)帆,送行之时云色微茫月儿淡淡。陪酒的歌妓不用冲着酒杯太凄婉。人生就是一趟艰难的旅程,你我都是那匆匆过客,就如在不同的客栈停了又走,走了又停。
注释
〔10〕命酒:叫(手下人)摆酒。
〔48〕拔:弹奏弦乐时所用的拔工具。
诗名含义:秋天的晚上,张九龄登上一座高楼,望见泛滥的南江淹没始兴郡的道路。
懈:松懈
19. 于:在。
由:许由。相传尧要让天下给他,他不受,洗耳于颍水之滨,遁耕于箕山之上。
⑷女:同汝,你。无家:没有成家、没有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