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魂魄归来吧!
白骨堆成丘山,苍生竟有何罪,遭此劫难。
江南的蝴蝶,双双在夕阳下翩翩起舞。长得像何晏那样(yang)美,在花丛中流连,吸吮花蜜,生性轻(qing)浮放浪。
禅寂中外物众有难似我,松树声春草色都无心机。
春已至暮,三月的雨伴随着狂风大作(zuo),再是重门将(jiang)黄昏景色掩闭,也无法留住春意。泪眼汪汪问落花可知道我的心意,落花默默不语,纷乱的,零零落落一点一点飞到秋千外。
淮南秋雨绵绵的漫漫长夜,高斋独坐听雁声阵阵传来。
他(ta)被召回京师又再次被遣出做刺史时,中山人刘梦得禹锡也在被遣之列,应当去播州。子厚流着泪说:“播州不是一般人能住的地方,况且梦得有老母在堂,我不忍心看到梦得处境困窘,他没有办法把这事告诉他的老母;况且绝没有母子一同前往的道理。”向朝廷请求,并准备呈递奏章,情愿拿柳州换播州,表示即使因此再度获罪,死也无憾。正遇上有人把梦得的情况告知了皇上,梦得因此改任连州刺史。呜呼!士人到了穷境时,才看得出他的节(jie)操和义气!一些人,平日街坊居处互相仰慕讨好,一些吃喝玩乐来往频繁,夸夸其谈,强作笑脸,互相表示愿居对方之下,手握手作出掏肝挖肺之状给对方看,指着天日流泪,发誓不论生死谁都不背弃朋友,简直像真的一样可信。一旦遇到小小的利害冲突,仅仅象头发丝般细小,便翻脸不认人,朋友落入陷阱,也不伸一下手去救,反而借机推挤他,再往下扔石头,到处都是这样的人啊!这应该是连那些禽兽和野蛮人都不忍心干的,而那些人却自以为得计。他们听到子厚的高尚风节,也应该觉得有点惭愧了!
子厚在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终年四十七岁;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年县他祖先墓地的旁边。子厚有两个儿子:大的叫周六,才四岁;小的叫周七,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的。两个女儿,都还小。他的灵柩(jiu)能够回乡安葬,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重信用,与子厚是朋友,子厚对他也很尽心尽力,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是他的表弟卢遵。卢遵是涿州人,性情谨慎,做学问永不满足;自从子厚被贬斥之后,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既送子厚归葬,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
豆子和豆秸本来是同一条根上生长出来的,豆秸怎能这样急迫地煎熬豆子呢?(版本一)锅里煮着豆子,是想把豆子的残渣过滤出去,留下豆汁来作羹。
白帝的神力造就了华山的奇峰异景。
寞忧愁颜,面上泪水长流,犹如春天带雨的梨花。
梅花和雪花都认为各自占尽了春色,谁也不肯服输。难坏了诗人,难写评判文章。
我懒得对镜梳妆打扮,是没有受宠。
注释
(8)晋:指西晋。
⑶宿雨:隔宿的雨。
⑷陶元亮:陶渊明名元亮。
⑷想忆:指别后思念。看来信:一作“望来信”。
108. 为:做到。